小姑娘安安靜靜地坐在車后座,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膝蓋上放著的飯盒,實在是沒忍住咽了下口水。
她扭過頭問旁邊的男生:“哥哥,我真的不能吃嗎?”
“現在還不能。”謝予臣扭頭看她,“你餓了?”
盛枳用力點頭。
聞,謝予臣抬頭提醒司機師傅開快點兒。
十來分鐘后。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站在醫院門口。
盛枳也不知道想到哪兒去了,好心提醒他:“哥哥,販賣人體器官是要坐牢的。”
謝予臣:“......”
他揉了一把小孩兒毛茸茸的腦袋:
“哥哥學法的,這方面比你懂的多。”
“哦。”盛枳撇了撇嘴,“那我們來這里干什么?”
謝予臣有點兒想笑。
很明顯,這小孩兒到現在都沒徹底信任他。
不像未來的她,生著病隨隨便便就敢跟他一個沒見過幾面的同學回家。
就還挺不一樣的。
“帶你做個體檢。”
“為什么要體檢?”盛枳問他。
“沒有為什么,走了。”
他催促著,“不是餓了嗎?早點檢查完,就能吃東西了。”
“那好吧。”
這會兒醫院掛號沒那么方便,謝予臣帶著小姑娘樓上樓下各個科室里竄了一上午。
等待機器出結果單的空隙里,盛枳坐在長椅上,終于有機會吃那個被她惦記了一早上的三明治。
謝予臣取完單子,帶她去找了醫生。
“小朋友有點兒低血糖,這個年紀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家長照顧的時候還是要上點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