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被嚇到吧?”喻安荷收斂著氣勢,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像個溫婉的同學媽媽。
初盈三人紛紛搖頭。
她又看向盛枳,眼底多了些心疼:“枳枳,以后都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盛枳猶豫著點了點頭,嘴唇翕動:“謝謝......你......”
至于那句到嘴邊的“媽”,依舊沒能叫出口。
這樣已經很好了,喻安荷安慰自己。
她沒有參與這些年輕人的聚餐,而是叮囑謝予臣照顧好盛枳,又留下張卡請她們吃飯,自己則借口公司還有事情先一步離開了。
談宛榕盯著喻安荷離去的背影,一臉崇拜地向盛枳感嘆著:“枳枳,你媽媽氣場好強!”
盛枳目光也飄向那處,認同道:“她一直都是這樣的。”
......
高層寫字樓辦公室的落地窗前。
喻安荷獨自看向窗外的高樓大廈出神。
盛家的事情的確是她在背后推波助瀾,但更多的是他們咎由自取。
孟舒語因為挪用公款被抓,盛熠親生父親卷錢跑路。之后喻安荷安插在盛氏的人舉報了他們高層的稅務問題。現在盛明杰也被抓了,整個盛家徹底成了一盤散沙。
孟舒語被抓那天,喻安荷還特地去盛家看了趟熱鬧。
她親眼見證了大難臨頭的盛明杰對這位白月光惡語相向的模樣,當真是丑惡不堪。
彼時孟舒語也沒了記憶里的溫婉端莊,滿臉惡毒地指著喻安荷質問盛明杰:
“你自己都有前妻,憑什么要求我為你守身如玉。”
喻安荷覺得自己真是無妄之災。
她兀自感嘆著,兩人之間的感情也不過如此。
怪好笑的,也怪無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