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一年里,拉著謝琰和游筠,又忽悠著賀子箋,幾人搭伙開了家生物科技公司。目前正是起步階段,整天忙得不可開交。
老謝總謝崇清不太看好他,總說他這跨專業都從城門樓子跨到胯骨軸子去了。
現在一天到晚就喝著茶等著兒子受挫回來繼承家業呢。
謝予臣也是卯足了勁兒想要打老子的臉,白天在公司忙業務,晚上回家還得上網課惡補專業知識。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感覺創業后越來越年輕了,都把自己忙成孫子了。
盛枳看完他這條消息時,被他給逗笑了,回了兩個字。
“不接。”
“......”
說回答辯,各個學院的答辯和拍畢業照時間安排有差異。
像謝予臣,他們專業的答辯早兩個星期就結束了,這會兒他人已經在云京當孫子了。
不過雖然人沒趕回來,心里到底還是惦記著的。剛剛還專門打電話給盛枳道了歉,并保證拍畢業照那天一定趕回來陪她。
盛枳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還叮囑他工作別那么拼。
聽筒那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她估摸著謝予臣這會兒應該挺忙的,聊了幾句后就掛了電話。
身邊的談姐抬手撥了下她懷里的茉莉,開玩笑說感覺有點兒像婚禮的手捧花。
盛枳像是被提醒了一般,心念一動,翻了翻花束里面,最后只找到一張代寫的賀卡。
“祝盛枳同學答辯順利!”
她把賀卡翻了個面,另一邊除了花店的logo,就什么也沒有了。
盛枳默默把卡片插回花里,抿了下唇。
心里那點兒細微的失落還沒來得及蔓延,就聽見前面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盛枳!”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