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答應了人家的事兒,總得做到吧。
只不過她沒想到,謝予臣居然這么沉得住氣,一直到她下學期出國留學前,都沒看到他們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
......
盛枳旁敲側擊問過謝予臣這件事情,他這回倒是很大方地承認了。
至于是誰,謝予臣意味深長地看著盛枳:“不告訴你。”
“哦,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盛枳嘴硬道。
在她還未察覺到的時候,心底的那株還未破土的幼苗悄無聲息地枯萎了。
她懶得再去糾結這些有的沒的,開始把注意力放在學習上。
經過謝予臣一段時間的突擊補課,她的數學期末成績終于上了三位數。
邢女士高興得夸她是數學界冉冉升起的新星,謝予臣在旁邊狂笑不止,換來兩人同時的白眼。
年關將至,謝崇清看幾個兄弟都不回來,家里待著也沒什么意思。
干脆大手一揮,帶著老婆孩子們去香江旅游。
除夕當晚,一家四口在迪士尼被擠成粽子。
盛枳不過抬手扶了下頭上的米老鼠發箍,再一回頭,就已經找不到邢女士他們的人影了。
她慌亂地掏出手機,想給他們打電話,卻發現這地方信號差的離譜,通話遲遲撥不出去。
她鉆出人群,站在個人少的噴泉邊,一只手舉著手機試圖找找信號。
下一秒,垂下來的那只手被人握住,掌心的溫度讓她心里一驚。
盛枳回過頭,借著周圍霓虹燈的光看清了他的臉,猛地舒了口氣:“嚇死我了。”
“是啊,嚇死我了。”謝予臣拖腔帶調地重復著她的話,緊了緊牽著盛枳的手,“走吧。”
“哥哥......”盛枳沒動,語氣略帶遲疑,目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