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的人群分開。
萬國忠走到陳南面前。
路上,他就已經了解了大概情況。
他一臉嚴肅的說:“陳南,他們說你操控養的豺狼,昨晚去將叫吳有才的人給咬死了?”
陳南很淡然的回道:“公安同志,你覺得這種事可能嗎?”
“不能因為人被豺狼咬死,然后我正好養了豺狼,就說是我操控!”
“如果要真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方圓幾十里,只要是有人進山被豺狼咬死,都說是我指使的吧?”
早已決定一條路走到黑的吳建軍湊上來,怒道:“公安同志,別人我不懷疑,懷疑陳南是因為他和我兒子存在矛盾,完全有殺害他的動機!”
“而且,這三人與我兒子一同到山里,認得襲擊他們的豺狼,其中一頭正是陳南養那頭。”
陳南養的豺狼有多聽話,萬國忠見過。
他瞇眼盯著陳南問:“你和死者有矛盾?”
陳南故作思索地想了想說:“有一點,但就是一點口角之爭,不算多嚴重!”
“我心眼還沒小到因為一點矛盾就殺人。”
趙鐵柱也來到近前,開口道:“公安同志,這吳建軍一直都很記恨陳南,我覺得昨晚和吳有才進山的三人根本就沒看清襲擊他們的豺狼長什么樣!”
“他們先前看到陳南養的豺狼,才看一眼就說是襲擊他們的豺狼,我覺得完全就是瞎搞?”
“而且,大家都有見到吳建軍將三人叫到一旁去說悄悄話,擺明是交代三人借此機會誣陷陳南!”
萬國忠才看向四周,不少人都點頭。
思索十多秒后,萬國忠看著吳建軍,很嚴肅地說:“這位大哥,我理解你因為兒子去世很悲痛,但不能因為悲痛就胡亂冤枉人!”
“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但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大概的情況,我來的路上已經進行了解了,他們四人半夜進山打獵,打死兩頭豺狼后遭受豺狼襲擊,對不對?”
吳建軍點了點頭,萬國忠接著說:“那么想必你也很清楚,夜晚的山里有多危險!”
“再者,陳南只養了一頭豺狼,按照目擊者描述,襲擊他們的豺狼最少也有五頭!”
“就算陳南養的豺狼參與其中,也不能因此就確定是他背后操控豺狼去傷人,因為豺狼本就生活在山里,本就和人一樣也要吃東西!”
“發動襲擊,是很正常的情況!”
聽得這些話,吳建軍頓時有些慌了。
萬國忠的意思雖然不明顯,但看得出來他顯然是站在陳南那邊,不認為他有操控豺狼殺人的嫌疑。
早已沒回頭路的吳建軍,惡狠狠的盯著陳南說:“公安同志,我可以肯定,我兒子的死肯定和陳南脫不開關系!”
“證據呢?”
趙鐵柱大聲喊道:“你拿出實際證據來啊!”
萬國忠也點點頭,說:“你要能拿出實際證據,我確實可以進行深度調查。”
“但要是沒證據,不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實打實的證據,吳建軍確實拿不出來。
他腦瓜子一轉,指著小武等人說:“他們就是證人,他們就看到陳南養的豺狼摻和其中。”
萬國忠白眼一翻,很無語。
剛剛就說了,不能因為陳南養的豺狼參與其中,就認定是他背后指使。
豺狼要是人,還能確定到底是不是有人指使。
問題是,豺狼不是人,能對陳南進行指證嗎?
來路上了解到大概情況,萬國忠就覺得這完全是瞎鬧。
也是因為死了人,不來都不行,否則他才懶得跑來。
陳南清楚吳建軍沒證據,現在完全就是瞎咬,想讓這三人充當證人給自己制造麻煩。
他開口道:“公安同志,我覺得你有必要和他們三人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