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硯有些失落,但還是替邢征弋解釋,“他以前挺喜歡過生日的,可能就是有點不好意思。”
梁優挑眉,沒多說。
老宅難得熱鬧起來,加上梁優找到新的路,心情也好了不少,幾人在院子里燒烤唱k。
因為梁優不能喝酒,謝棠拉著赤封喝,一門心思問赤封那些明星在他名下的美容公司做過回春手術。
赤封笑著和她八卦,偶爾透露的幾個有關當紅明星毀三觀的八卦,謝棠吃瓜吃得津津有味。
梁優坐在燒烤桌邊,笑著聽他們聊。
邢硯在她旁邊坐了一會,觀察她怎么烤,沒幾分鐘后,小鬼一本正經看她,“我學會了,讓我來烤吧。”
以為他是覺得好玩,梁優給他拿了幾樣新的肉串讓他烤。
邢硯擰了擰小小的眉頭,沒拒絕,只是看她,問,“你是決定要生寶寶了嗎?”
“”梁優懵了,看他。
邢硯,“你昨天說要打胎,但是你回來的時候氣色沒變化。”
額。
小孩子為什么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觀察力?
想了想,梁優點頭,道,“嗯,我決定好要生下我的寶寶了,生命很珍貴,我不想隨便扼殺他來到這個世界的資格。”
邢硯,“那你也要保護好自己好好活著,不能隨便丟下他。”
梁優,“”
氣氛怎么就莫名酸澀了一下?
梁優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邢硯的時候,這小鬼說,他父母都死了,想了想,她道,“我會保護好自己,但如果有一天我意外不在了,我也希望我的寶寶能堅強的繼續活下去。”
邢硯不說話了,垂著腦袋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他突然開口,“他們是因為我死掉的,小叔也因為我不能走路了。”
梁優一頓,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他說的‘他們’是他的父母。
她心里有疑惑,但仔細去詢問一個孩子的父母是如何因為他全部死掉,太過殘忍,所以,她沒問。
只是伸手揉了揉邢硯毛茸茸的腦袋后,給他塞了顆糖,“我的生日不準想不開心的事,吃顆糖,然后切蛋糕。”
邢硯,“不是要到十二點才切么?”
梁優,“誰管這些,高興幾點切就幾點切。”
梁倩不知從哪兒弄了根狗尾巴草逗狗蛋,見梁優不許愿就開始切蛋糕,攔住梁優,“先吹蠟燭許愿再切,否則不準吃我的蛋糕。”
“”梁優無語,“麻煩。”
但還是點了蠟燭,看了眼梁倩,梁優許愿,“希望我在意的人,都平安健康。”
梁倩仿佛沒聽到她的愿望,哼了一聲,嫌棄道,“平平無奇的愿望,果然和你一樣,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