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趙虎擺了擺手:“來我家了,還用你準備酒?”
趙虎說著,從旁邊抄起一把鐵釬,咔咔咔地在大槐樹下挖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挖出一個棕色的壇子來。
“這是我三十年前親手埋到地下的老白汾,也就是你來了,才挖出來的。”趙虎打開蓋子深深吸了一口:“香!”
我:“……冒昧地問一下,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啊……哦,錯了,這是我二十三年前親手埋到地下的老白汾……”
我已經一個字都不會信了。
不管是多少年的酒,只要有酒就是好事。
我和趙虎、二條開懷暢飲,每人至少干下去一斤多,醉得那叫一塌糊涂、昏天暗地。
我再次向趙虎表達歉意,趙虎握著我的手說:“兄弟,你這叫什么話,我一點都沒怪你。”
想到今天中午的事,我不禁悲從中來,再加上點酒精作用,我的眼淚都擠出來了。我抹了一把眼淚,對趙虎說:“趙王爺說不會放過你,這幾天你就別往城里去了……”
趙虎一甩手,說媽的,什么鳥王爺,老子就要去城里,看他能把我怎么樣?
我就知道,以趙虎的性格,肯定不會縮起來的。
于是我也豪氣頓生,慷慨激昂地說:“好,你要去了,我陪你去!趙王爺要廢你的腿,我就陪你一起廢!”
二叔是我的親人,趙王爺對我也很不錯,但是他們要廢趙虎,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