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很痛快地答應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也不準備干什么,所以并不心虛。
周晴不能回家,也不能去廠里宿舍,只能把她送去賓館。不過,這也是我最后一次幫她了,以后保證不再看她一眼,愿我的世界里再也沒有她。
周晴順從地跟我上了車。
我開車,來到附近的一家賓館,又扶著周晴下車,走了進去。
周晴喝了不少,渾身都是酒氣,在車上還吐了兩回,得虧我提前準備了塑料袋,否則回頭還得洗車。周晴暈的不行,連路都走不動了,我只能架著她來到賓館前臺。
“開一間房。”我說。
“一百五,兩個人的身份證都要。”前臺接待瞥了醉醺醺的周晴一眼,仿佛對這情況司空見慣。
周晴雖然很暈,但意識還算清醒,摸出了自己的身份證。
我說:“用她一個人的身份證就行了,我把她送上去就走。”
周晴神色復雜地看了我一眼,不過什么也沒有說。
前臺接待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照辦了,說道:“那快一點,沒有身份證你不能留宿的。”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
房開好了,周晴已經完全走不動路,我只好將她攔腰抱起,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賓館還算干凈,我把渾身酒氣的周晴放在床上,說道:“你先睡一會兒吧,第二天起來洗個澡,開始新的生活。”
說完這些,我就準備走了,但是周晴抱著我的脖子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