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巧柔更加吃驚,甚至捂著嘴巴笑了起來:“搞了半天,原來是個小混子啊!程依依,你還活在上學的時候嗎,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喜歡和這些個小混子來往!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收保護費……真是笑死我了……能不能告訴我,他收哪里的保護費,學校門口的燒烤攤,還是旁邊的文具店啊?每個月的收入是多少,一千還是兩千?又跟了哪個大哥,大飛還是黑熊?”
袁巧柔雖然出國留學幾年,但家鄉一些老流氓的名字,還是知道幾個的。
在袁巧柔看來,就算我是個“混”的,能給大飛和黑熊這種人當小弟就算很不錯了。
程依依聽不下去了。
她可以容忍袁巧柔嘲諷自己,卻容忍不了袁巧柔嘲諷自己的男朋友。
她歪過頭,沖著包間外面喊道:“蔡老板,你來一下!”
蔡老板一直在飯店院子里面溜達,畢竟能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隨便哪個招呼都要趕緊過去。有人一叫自己,蔡老板立刻走了進來,笑呵呵說:“依依啊,有什么事?”
對任何人都禮貌有加,是蔡老板的作風和習慣。
“我是張龍的女朋友。”程依依平靜地說。
“哦……”蔡老板還真不知道這事,有些意外地看著程依依。
程依依繼續問道:“你這個店,每年要交多少份兒錢給張龍啊?”
“每年分他百分之十。”雖然蔡老板不知道程依依問這干什么,但他哪里敢怠慢新城區的“大嫂”啊,趕緊低聲說道:“大概二十萬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