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身上確實有股酒氣,看來沒有少喝。
聽到木頭的話,我的心里有些慚愧,我也以為今晚的計劃很完美,百分之百可以拿下葉良,可是后來變故太多,先是南霸天,又是板兒哥,讓我應接不暇了都。
“本來不計劃出來的。”木頭木然地說:“但他太囂張了,我一時沒忍住……”
木頭口中的他,當然就是板兒哥。
用手指著自己的頭,讓人再爆他一瓶子,這種要求確實囂張,也難怪木頭沒忍住了。
木頭抬起頭來看向板兒哥,面無表情地說:“你剛才罵我媽,我給你一次道歉的機會。我沒有姐,就算了。”
木頭的聲音很平淡,可平淡下面卻隱藏著殺氣,其中威脅的意味也很明顯——雖然木頭沒說板兒哥不道歉會怎樣,但也讓人忍不住心底發寒。
板兒哥卻沒把木頭放在眼里。
畢竟他不了解木頭。
板兒哥看到木頭一個人現身,身上還穿著服裝廠的制服,直接罵了起來:“我可去你媽的吧,你算什么東西,也有資格來讓老子道歉?你不在廠里做衣服,跑到這荒郊野嶺的地方逞什么能,是不是沒見過老子揍人的模樣啊?老子就罵你媽了怎么著吧,你媽死了你媽死了你媽死了……”
黑黝黝的叢林之間,回蕩著板兒哥囂張的聲音。
相比板兒哥,葉良就顯得冷靜許多,在他們兩人交談的時候,葉良不住觀察、打量木頭。
而在板兒哥連著罵了幾句“你媽死了”之后,木頭突然動了。
木頭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可是他的腳卻飛快,像是裝了螺旋槳,“颼颼颼”地飛奔而去,崎嶇的山路對他來說如履平地。
“干,干死他!”板兒哥大聲叫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