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欣喜的聲音響起,板兒哥從人群中奔了出來,手里竟然還舉著把傘,遮在馮偉文的頭上。
天并沒有下雨,反而晴朗的很。
馮偉文奇怪地說:“你這什么意思?”
板兒哥嘿嘿笑著說道:“上次我也是這樣的,都快把他倆制服了,空中飛來一個酒瓶,把我砸得頭破血流……”
馮偉文明白了。
板兒哥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特別準備了把傘,甚至還給他遮上了。
“不用。”馮偉文輕輕推開板兒哥的傘,淡淡地說:“咱們這么多人,怕他干嘛?今天,張龍他二叔不現身就算了,如果現身,我也讓他有來無……”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空中突然傳來“颼”的一聲。
快如流星、重若千斤。
是個啤酒瓶子。
“砰”的一聲,正好砸在馮偉文的頭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