錐子蹲在板兒哥身后,繼續用刀頂著他的脖子。
板兒哥也在等著馮偉文的回答。
馮偉文沉默了一陣,說道:“你有毛病是嗎,隨便找個兄弟給你送過去不就行了,給我打什么電話?”
板兒哥叫苦連天地說:“別啊老馮,我好歹是個大哥,拉屎沒帶紙這事傳出去多丟人啊,你就行行好給我送一趟吧,千萬別告訴其他人啊……”
板兒哥好歹是在市里能和馮偉文平起平坐的大哥。
這種面子還是要給一下的。
馮偉文有些嫌棄地說:“行了,你在哪里,我一會兒就過去。”
板兒哥報過具體位置以后,掛了電話。
“兄弟,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現在能把刀子拿開了嗎……”
“少廢話。”
錐子罵了一聲,拿出繩子就往板兒哥的身上纏,板兒哥哀嚎著說:“別這樣啊,我屁股還沒擦,褲子也沒系……”
錐子根本不管那套,仍舊把板兒哥捆了個結結實實,還抓了把草塞到他嘴巴里,接著就扔到角落里了。
這動作,果然是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