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裊伸出手,目光森森:“阿寧,來,跟我進來,姐姐給你吃好吃的......”
傍晚,一封信送到了云洲城外軍營中陳硯手里。
葉琳瑯器重陳硯,他剛入軍中就做了葉琳瑯近衛,有人不服氣要挑戰,然后被接連打趴。
那封信送到的時候,陳硯剛打完一輪,呼吸還未平復,接過信打開,就看到筆跡扭曲的一行字:令妹在我手中,想要她活命,孤身于戌時三刻到岷山醉風亭,否則,令妹小命休矣。
附在信紙旁的是陳寧的頭花,還是陳硯兩月前親自買回來的。
一瞬間,陳硯面色變得難看至極。
片刻后,他獨自一人一騎出了營地直奔岷山......
岷山醉風亭,蘇裊躲在暗中,周圍是作黑衣人打扮的護衛,都是第二次國公府送來的好手。
她已經想好了,等到將謝沉硯那廝毀尸滅跡,若是萬一有人問起,便說是這粗鄙武夫曾意圖輕薄于她,所以她才懷恨在心要除之而后快。
到那時,死無對證,再無半分后顧之憂。
天色黑下來時,馬蹄聲響起,謝沉硯到了。
醉風亭中石桌上放了壺酒,酒壺下是一張紙,紙上留令陳硯喝下酒水后便能見到自己妹妹,否則,戌時至、陳寧死。
石桌角上是一個計時的更漏。
云州距濟寧縣有大半日路程,謝沉硯根本沒時間讓人回去調查求證。
陳硯走進亭中,看到了石桌上的酒壺,也看到了下邊的留。
他轉身環顧一周,揚聲開口:“陳某已經至此,足下若是與我有怨,何不當面分說清楚,也好讓我死個明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