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沉硯拱手告罪。
嘉恒帝嘖了聲:“什么時候開始的?”
謝沉硯抬眼,頓了頓,然后說:“四年前......兒臣便對蘇二小姐一見傾心,只是還未來得及稟明父皇便出了事。”
嘉恒帝頓時又有些心疼。
可禮法終究是禮法,他有些說不出口,卻還是得硬著頭皮敲打自己兒子:“若你真愛重人家姑娘,便好好的三媒六聘......切不可隨著性子輕慢了人家。”
謝沉硯自然能猜到是皇后吹的風。
皇后不會是好心,要論起原因,那唯一的可能便是讓他父皇知道他這個父皇心目中的繼承人表里不一。
在外淵清玉絜,背著人荒唐放肆。
謝沉硯不在意那些,但他在意小孔雀的名聲,聞直接開口道:“父皇多慮了。”
嘉恒帝頓時放下心來,然后挑眉:“若非皇后跟朕說,你還打算瞞著你父皇到幾時?”
謝沉硯便道:“正欲跟父皇道明。”
嘉恒帝嘖了聲:“這會子才說,是想讓朕給你賜婚的吧?”
謝沉硯:“父皇英明。”
嘉恒帝:......
到了這一刻,嘉恒帝才忽然回過神來:以自己這個兒子的手段,若是不想讓人知道,自然有法子不讓人瞧見,可他偏偏卻讓人撞破了,還捅到了他面前。
下一瞬,嘉恒帝便笑罵:“你這兔崽子,莫非是故意的?”
然后就見自家長子神情平靜:“父皇多慮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