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自己哥哥不想讓哥哥跳冰湖,便要看著他帶著傷泡冰桶?
這一瞬,蘇裊腦中十分混亂,她不知道自己都想到了什么,一片凌亂的最后,是方才宴席上她嘗到自己酒壺里的桂花醅,下意識看向謝沉硯時,他眼底閃露出的笑意。
等回過神來時,蘇裊才發覺自己已經把那句話說了出來。
她看著謝沉硯,說:“......我幫你吧。”
素來高冷持重的大皇子因為太過愕然,表情都有些僵滯,眉角突突跳了跳,謝沉硯咬牙:“蘇裊,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蘇裊心里其實也慌得一批,可她安慰自己,又不是沒見過!
更不是沒操作過!
前世今生,兩次了......她是老手、熟練工,有什么好緊張的。
于是,她很有膽識的沖謝沉硯抬了抬下巴,一副老練模樣:“我當然知道......你方才將解藥給我去救人,我不是不知感恩的。”
謝沉硯喉結劇烈滾動著,隨即偏頭移開視線,艱難開口:“你無需感恩至此。”
蘇裊表面老道實則慌得一批,不耐與他多說,直接上前:“別說那么許多了,來吧......”
謝沉硯被小孔雀胡亂扯他衣襟的手驚得胸腹間肌肉緊繃,呼吸都亂了,終是再無法違背心意推開他,選擇放任自己身體與魂魄的渴望。
一副任人蹂躪的架勢靠在床邊,謝沉硯看著小孔雀:“你......知不知道該怎么做?”
蘇裊瞥了他一眼:“你說呢?”
皇長子閉眼,胸口劇烈起伏了下:“你該不會又要像當初在云州時那般......”
折磨他。
蘇裊,不滿瞪了他一眼:“我又不傻,自然知道有所不同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