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裊身體力行的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原本大婚十日后,謝沉硯已經隱約有了些要放過她的端倪,可因為她在他身上畫了幅“寒梅傲雪圖”,她再次回到剛成婚那幾日。
直到大婚后差不多一個月,蘇裊才覺得自己終于能正常生活了......至少隔三差五能睡個安穩覺,不會再在半夜被人弄醒。
她總算能緩口氣,但作為回報,有時候要貢獻出白日里午睡的時間。
可這些日子,謝沉硯每日的生活作息卻好像完全沒有影響,即便折騰她半夜,一大早他還是能早早起來練武......然后去處理政務。
這人體質是不是有些太好了!
這是第一次蘇裊覺得自己有月信是一件非常完美的事情......她終于能脫開身走出東宮了。
倒不是為了躲謝沉硯,而是她真的有事要做。
她從謝明月那里得知,這些日子寧王謝永澤似乎與薛青青走得比較近......謝永澤這人,前世她其實不算太了解。
她雖然嫁給過他,但兩人相處從來都是客氣疏離,他從未進過她房間一步,日日宿在書房,可若說他是磊落君子,卻又與葉琳瑯私相授受不清不楚。
所以蘇裊有些不放心,她覺得自己應該幫薛青青探探口風,畢竟,薛青青的處境已經足夠艱難,不能再被人哄騙傷害了。
沒想到還沒見到薛青青,倒是先看到了舒玄清與謝明月,那兩人婚期只剩兩月,近日更是蜜里調油,蘇裊促狹的沖謝明月眨眨眼,然后規規矩矩叫了聲哥哥。
舒玄清神情溫和,不顧阻攔堅持向她行禮叫了聲“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