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李承岳注意到自己的母親正坐在臺階上怔怔出神,李承岳朝著自己的母親而去。
娘......
怎么......
不等李承岳說出口來,李母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后示意李承岳注意房間里的聲音......
何以至此啊李大人......
你們也看到了,病來如山倒......就是這個樣子!
李大人......
我們來晚了,我們......
唉......
當年這件事......真是做的......太讓大家寒心了......
......
聽得出來,房間里是李恒在與別人對話,但至于說的是什么,實在是聽不清楚。
房間中的音調時高時低,就算聲音突然高昂起來,也不過是堪堪聽清楚幾個字而已......
小妹
李承岳一臉疑惑的望著李承溯,可李承溯卻只是嘟囔著自己的嘴。
李承溯一臉懵懂的搖頭。
母親......
李承岳一臉疑惑的望向自己的母親,可崔氏卻是嘆息著搖搖頭。
唉——
終于,崔氏輕嘆一聲緩緩站起身來。
望著神情沮喪的母親,此時的李承岳也暫時顧不上周身上下的疼痛,李承岳攙扶著自己的母親朝著一邊走去。
造孽啊......
造孽啊!
孽緣還是不能結束啊......
李母沉吟著說些李承岳聽不懂的話,李承岳皺著自己的眉頭。
......
又一會兒功夫過去,隨著厚重的草布簾子被掀起,走出來兩個儀表不凡的中年男人。
李承岳盯著兩人看,一時間失了神。
只見兩人已經蓄起胡須,兩人皆是虎背熊腰身形魁梧。
兩人望見李承岳,也是稍稍愣神。
但緊接著,其中一人走上前來。
這就是公子吧
中年人笑盈盈的望著李承岳。
公子!
李承岳從小到大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樣一個稱謂來形容自己......
可眼前的中年男人目光堅定,仿佛李承岳就是他找尋多年的公子一般。
李承岳一時愣住。
不要擔心,我們沒有惡意......中年男人說道:我們都是你父親的好友,我們來看看你父親!
你是......
不知怎得,李承岳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兩人對視一眼,隨后站在李承岳身邊的一人開口說道:我叫陳文忠,我身邊這位叫王進......
王進見陳文忠說出了自己的姓名,也沖著李承岳拱手示意。
陳文忠......沒想到面前這個中年人竟然這么爽快的就告訴自己他的名字,李承岳更加疑惑,眨巴著自己的眼睛望啊望。
王進!
陳文忠一聲淺喝,伸出手來。
是!
王進迎合一聲,隨后便從身上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小袋子結交到了陳文忠的手上。
呵——
陳文忠淺笑著抓起李承岳的手,將布袋子交到了李承岳的手上。
唔......
不能......
李承岳后知后覺,趕忙推脫,陳文忠搭上另一只手,竟然將李承岳的手死死握住。
李承岳一番掙扎,結果卻發現陳文忠力大無比,自己根本不能撼動分毫。
公子,拿著吧!
這是我們欠你們家的......
陳文忠一句話輕飄飄到了李承岳的耳朵里,李承岳更加疑惑。
啪啪啪——
陳文忠輕輕拍了拍李承岳的手,隨后便大步離去。
李承岳滿臉驚疑的望著兩人的背影,可陳文忠二人再沒有回頭。
李承岳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剛剛發生的一幕像做夢一樣。
李承岳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沉甸甸的包裹,不用說,這里面裝的是什么任誰來恐怕都心知肚明。
嘶——
李承岳倒吸涼氣,一臉無助的望向自己的母親。
李母也望著李承岳,無,卻又像是有萬。
陳文忠與王進徑直出了李家的小院子,李承岳癡癡望著二人的背影,眼神中是無盡的惶恐與震驚。
母親......
李承岳靠近了自己的母親,一臉驚訝。
唉——
李母嘆息一聲,回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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