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這次真的不會輕易低頭,她得盡快和他認真聊聊了。
媽媽,我上學要遲到了!
第二天早上,薄枝被玲玲搖醒。
她睡得晚,喝了酒又頭痛,艱難地睜開眼睛。
快點起來送我上學!
讓——薄枝下意識想喊許廷峰,清醒過來之后才想起,他不在家。
她只好努力爬起來洗漱收拾,和女兒一起坐在早餐桌上時,兩人的表情都有些難看。
我剛買的油條和豆漿,趁熱吃吧。保姆笑瞇瞇地說。
她買東西薄枝會給她報銷,她要是自己做,浪費掉力氣,薄枝卻不會給她漲工資。
她當然不會辛苦自己。
好油啊。玲玲苦著臉吃不下,豆漿很稀,甜得詭異,咬一口油條又嘗不到香脆,只有難聞的油味。
以前那種豆漿油條呢怎么不買那一家薄枝也很倒胃口,問保姆。
啊,那種是許先生親手做的,外面買不到的。保姆一臉驚訝,我還以為您知道。
薄枝被這句話刺得不太舒服,沉默下來。
她的確不知道。
以前她只覺得,做家務而已,本來就是件簡單的事。
可現在想想,炸油條似乎不是個容易的事,許廷峰得起多早,才能準時給她們做好早餐
艱難吃了兩口,母女倆離開餐桌,急匆匆趕往學校。
路上堵車,玲玲從來都沒遲到過,心焦得幾欲落淚:爸爸不走這條路,不會堵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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