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姜志堅猛地一聲怒喝,打斷了姜綰的話。
他額上青筋暴跳,卻不得不承認,姜寧捏住了他的命脈。官聲,清譽,這是他奮斗半生、立足朝堂的根本,絕不能毀于一旦。
他死死盯著姜寧,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帶著不甘和咬牙切齒的意味,國公府的聘禮自然全部充作你的嫁妝,一分一毫,都不會少。
老爺!姜夫人失聲叫道,心疼得臉都扭曲了,瞧著姜寧很是不滿,寧姐兒,家里頭對你好,養了你十幾年,又讓你攀上高枝,你竟然這般不為家里找想
父親!姜綰更是如遭雷擊,滿臉不甘,國公府那么多的聘禮,姜寧哪里用得到那么多的嫁妝。只等侯府下聘了,聘禮我都愿意留在家中......
國公府的聘禮,只怕是忠毅侯府的兩倍,這叫她如何能不恨。
都給我住口。姜志堅厲聲呵斥,目光掃過姜綰,很是不悅道,還有你。不要張口閉口都提起自己的婚事,侯府何時說要來下聘了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就在這里大放厥詞。等你真嫁出去了再說,少在這里丟人現眼。
姜綰被他當眾如此不留情面地斥責,尤其是拿她那岌岌可危的婚事說事,她頓時羞憤欲死,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姜夫人看著跑出去的女兒,再看看一臉決絕的丈夫和那個冷眼旁觀的養女,只覺得心口絞痛,眼前發黑,卻也無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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