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羨云笑瞇瞇地對他說道:“主犯有主犯的處罰,從犯有從犯的處罰。你現在恐怕還不能走。”
這人有些害怕了,“店主,你你打算如何?”
其實鹿羨云也沒想好要如何處置他。反正他也沒給店里帶來什么損失,反而是又宣傳了一把。
鹿羨云是挺心軟的人,這種事情喊打喊殺就沒意思了,小懲大誡吧。
想了想,鹿羨云說道:“我這酒樓的外墻每日風吹日曬的,落了不少的灰,看起來沒那么干凈了。
“你明日就將的酒樓的外墻都給我擦一遍。”
那人“啊”了一聲,“店主,有這個必要嗎?用個除塵法術不就好了?要不我明天幫你施展除塵術?”
“施展除塵術我還用得著你?”鹿羨云朝他瞪了一眼,“明天給我用抹布和水,一點一點的好好擦干凈!”
這人頓時就哭喪下一張臉來。
接著鹿羨云又掐了一個法決,打入了此人的身體之中。
“這是我設在你身體中的禁制。你明天最好給我老老實實地過來,否則的話,你可就可以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了。但是你只要給我認真的干完活,我就把禁制解除。”
在遺跡的這些年,通過凌霄宗的那些書,倒是讓鹿羨云這個半吊子的修真者系統的學習了一些知識。
對于法術的運用,除了五行法術,她也會了更多種方式。就比如現在的這種用禁制控制人的辦法。
她可不會讓這人在店里留宿,所以為了保證他明天一定能來,有些手段是必要的。
“對了,回去告訴季承淵,下次不要派人來了,明天我的店里會推出一道新菜,叫做二龍戲珠,讓他親自來嘗嘗,他一定會感到驚喜的。”
這人眼神中充滿了疑惑。這是什么操作?
叫季承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