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再次將車子推到她面前。
那個陳建義不是什么好東西,離他遠些。顧硯特意叮囑了幾句。
心中就好似有什么東西在上躥下跳一般,要將他的心撕碎。
他的眸光依舊是那樣看著她,有一種想要把她揉入骨髓的感覺。
嗯。何疏年淡淡應著。
何疏年在聽到陳建義昨晚被打的消失的時候,心中就已經大致猜到了是他。
此時在得到證實之后,心中好像有暖流在流淌。
阿婆想要請你明天中午過去吃飯。謝謝你那天救了她,你......你有時間嗎低沉的聲音傳入她耳中,震得她的心都要碎了。
沒關系的,能夠幫助阿婆,我也很開心。告訴阿婆,不用這樣麻煩的。何疏年婉拒道。
顧硯在聽到她聲音之后,好像在醞釀著什么情緒,隨后緩緩說道。阿婆說了,如果你不來的話,那就是看不起她老人家。
一時間,何疏年竟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空氣在一瞬間安靜下來。
時間悄然而逝,天更涼了,何疏年攏了攏衣服。
很快,車子就來到了村口。
還沒有進村,顧硯就停下車子,何疏年眸光一緊。
我不送你回家了,免得別人說閑話。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再次響起。
顧硯已經下了車,和她刻意保持一定的距離。
何疏年看著面前的顧硯,高傲如他,自卑也如他。
他在村里的風評不好,擔心連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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