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的背面,正是陳嶼照片里的那個圓形徽記,紋路分毫不差。
    “這令牌”
    蘇清鳶把令牌遞給陳羽
    “你用銅鏡試試,能不能感應到什么。”
    陳羽接過令牌,剛碰到胸口的鎮邪銅鏡,鏡面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銀光,令牌也跟著發燙。
    銀光里,破碎的畫面一閃而過——穿著和服的男人舉著令牌,往鋼筋水泥柱里埋骸骨;
    長白山的雪地里,無數根黑色的釘子釘進土里,周圍躺著穿著道袍的尸體;
    還有一張東亞龍脈圖,秦嶺、長白山、朝鮮半島的位置,都畫著紅色的叉
    “是同一個人。”
    陳羽關掉鏡面的光,指尖還在發燙
    “‘松信’應該是當年布置‘風雷七十二丁陣’的人,而且他不僅在秦嶺動手,還在長白山和朝鮮半島布了陣——陳嶼找到的殘頁,就是證據。”
    地下室的墻壁突然傳來一陣“轟隆”的悶響,裂縫里的黏液開始劇烈冒泡,青黑色的煞氣順著裂縫往上涌,林默的檢測儀數值瞬間跳到55
    “不好,地脈里的東西要出來了!”
    蘇清鳶趕緊掏出一張坤卦土盾符,貼在裂縫上方,符紙瞬間化作厚厚的黃土墻,擋住了涌來的煞氣
    “先撤出去,這里的煞氣濃度太高,我們得重新制定計劃。”
    她轉頭看向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