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看向金貴妃再次發問:“貴妃娘娘,還請您明。”
金貴妃簡直快氣死了,如果自己說不出來,豈不是自打臉面。
看向姐姐金氏,只要姐姐能夠舉出一個例子來,哪怕一個都能讓她有辦法懲治半夏這個賤丫頭。
可是金氏根本就指不出來,說的越多被人抓的把柄就越多,真恨不得撕碎了這賤丫頭。
兩位夫人此刻看明白了一切,想要給這個繼女甩去一個不孝的名頭,人家閨女偏偏面面俱到讓人找不出錯處。
這貴妃娘娘說這丫頭忤逆頂撞之時,金氏還擺出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真是夠能裝的險些讓她們誤會了。
“姐姐。”時間夠久了,金貴妃等的不耐煩了,叫了一聲金氏。
“妹妹,你不是要回宮么,快些走吧!”
金貴妃明白妹妹這是拿不出錯處,所以出來打算將這件事糊弄過去。
金貴
妃轉身:“是該走了。”
半夏清冷的聲音,立刻響起:“貴妃娘娘,名節對于女子來說尤為重要,若是有半點污點女子的一生就算毀了,自己大不了一死了解克連累家人此罪臣女擔當不起。”
半夏如此陳述,無疑在逼迫金貴妃變態,絕對不背這污名。
“你這孩子怎么回事,你姨娘還要急著回宮,別再多。”金氏立刻呵斥。
半夏依舊淡笑:“母親,女兒可以沒了名聲,可姐姐兄長弟弟,都未娶妻嫁人若是累的家人名聲,女兒一生難辭其咎。”
兩位夫人看著,金氏知道若是不給個說法明日傳出去,別說是自己就連妹妹金貴的都得連累的讓人詬病。
沒辦法她只能咬著牙道:“妹妹,夏丫頭是個孝順的孩子從未沖撞過我。”
金貴妃氣的要吐血,今天帶著兩位夫人死她失策了。
當著兩位夫人的面,就算自打臉面也必須給這小賤人一個交代。
“姐姐原來是這樣,倒是妹妹我深居宮中不明白情況誤聽讒誤會這丫頭了。”
“原來是誤會了,貴妃娘娘既然說了臣女自然心中悵然不會再怕名聲有損連累家人。”
半夏剛剛說完,京墨就上前行禮道:“娘娘深居宮中一一行都代表皇家,若因聽信讒而隨意蓋章定論出現差錯有損皇家顏面,還請娘娘多多三思而后行。”
金貴妃什么時候被人如此懟過,可是今日當眾以說禮的方式懟她,心中這口氣怎么都難以下咽。
她氣的都快掐破的手指了,這屈辱都是這個白癡姐姐給找的。
她也只能認下,該死等哪天非要找個機會好好懲治懲治這幾個賤人兄妹。
她臉上的笑容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只能忍著道:“新科狀元的諫本貴妃記下了,不過本貴妃也有話對你說,官路不平好自為之。”
“哼!”金貴妃離開的時候,頭頂都快氣冒煙了。
兩位夫人同時搖搖頭,告退離開,不過今天這件事可是讓她們長眼了,知道金家對這繼女繼子的真正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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