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大臣看著他,見他眼睛時不時的看向坐在皇上下手端端正正冷清無比的太子殿下。
一個個心中都起了狐疑,難道這件事跟太子殿下有關?
秦國公似乎也察覺到了哪里不對,此刻還是不要出頭的好。
月北翼一雙冷眼看過去,面無表情甚至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可單單只是那一眼就嚇的袁承腿肚子轉筋,動都不敢動。
皇上看著仿佛看到鬼一樣害怕的袁承,皺眉道:“袁承,你倒是說話啊?”
袁承嚇的腿一哆嗦,當時就跪在地
上瑟瑟發抖。
借他十個膽子,不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揭發太子跟抓捕太子殿下呀。
該死的京墨如果早點說出來,打死他,他都不會趟這趟渾水。
皇上面色更加的不好看,當時就呵斥道:“袁承,你剛剛還說不畏權貴現在這又是做什么?”
袁承趕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聲音有些顫抖:“啟稟皇上,微…微臣不能搶了大理寺卿京墨功勞,這…這樣不好。”
皇上冷哼一聲:“虧你剛剛還一聲聲的說什么自己不畏權貴,現在看看你這模樣哪里是部位權貴的樣子,簡直丟人。”
袁承頭壓的很低,一句話也不敢多說更不敢反駁。
皇上看向京墨道:“大理寺卿。”
“臣在。”
京墨上前。
“既然是你辦的案子,你來處理。”
“臣遵旨,只是臣希望皇上先赦免臣之罪。”
皇上挑眉:“何罪?”
“大不敬之罪。”
皇上立刻明白了,這件事應該跟太子脫不了關系。
可是當著眾多大臣的面兒,自己也是騎虎難下,于是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大可實話實說。”
于是京墨才站起來,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讓人不可忽視的浩然正氣,更是壓的人不敢多看免得自慚形穢。
京墨道:“微臣查出,相國寺主持的死因跟太子殿下有著莫大的關系。”
果然如此,不光是皇上,就連重臣心里都猜到了一二。
此時此刻誰還敢站出來放個屁,一個個都跟縮頭烏龜似的大氣不敢喘一下。
尤其是之前各種彈劾京墨的人,更是不敢吭聲,可是他們咄咄相逼才讓大理寺卿京墨交出兇手的。
接著就聽京墨接著道:“仵作記錄的文案十分詳細,說死者脖子與身體切口整齊如果不觸碰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傷痕。”
“倒是實際上脖子跟身體已經被分離,而且切割的整齊刀口位置還有水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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