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宸彝不明白,他們跟秦國公交易一項謹慎,什么時候被人察覺的。
明明拿出證據,可遲遲不說,就在等自己與秦國公撕破臉將秦國公置于死地。
真是好計策,該死,因為先接發的人是他們自己,所以現在返回都沒用。
皇上看完信件上面的內容,頓時龍顏大怒將所有的信件統統甩在秦國公的臉上。
咬牙切齒:“通敵叛國罪不可恕。”
就在這時,外面鼓聲雷雷。
眾人紛紛看向宮外,是誰在這個時候敲響登聞鼓?
端王道:“父皇,可還記得曾經因為刺殺秦大公子,而被抄家的任家?”
皇上仔細回憶,好像有那么一家,聽說還是什么首富。
端王道:“外面敲響登聞鼓的正是任家人,他們一家差點被滅皆因秦國公與天狼國。”
端王說明,皇上根本想也沒想直接道:“傳。”
很快,任玉衡帶著人家一家老小上殿。
任玉衡父親與秦家來往多年的賬本遞上,因為半夏
給的藥已經治好了他的喉嚨。
他開口道:“請皇上替先民申冤。”
皇上看了一下那賬本,立刻明白人家被殺真正原因,原來是因為天狼國給秦家的財物不翼而飛。
皇上看向任玉衡怒道:“你父親與秦家一同與天狼國交易,你可知是死罪。”
任玉衡磕頭道:“草民自知罪孽深重,不過能將秦國公繩之于法草民死而無憾。”
皇上看向秦國公,臉上全是失望憤怒之色。
“你可還有話說。”
見到任玉衡的那一瞬間,秦國公就知道自己徹徹底底的完了。
這段時間秦國公每每都在噩夢中驚醒,所有的事情越來越不受他的控制。
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必要垂死掙扎只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家人。
于是道:“臣認罪,只是臣也是迫不得已。”
皇上都被氣笑了:“迫不得已?
朕要聽聽你如何迫不得已?”
秦國公嘆口氣道:“皇上從書信往來也能看到臣的父親在位時就與天狼國有交易,臣繼位若不從那天狼國不會放過,臣被逼無奈沒有辦法只能走父親那條路。”
說到這里,他已經是老淚縱橫:“啟稟皇上,臣的家人都是無辜之人并沒有參與,還請皇上開恩饒了臣的家眷一命。”
就在這時,女子清冷的聲音響起。
“秦國公既然承認老秦國公在世的時候與天狼國有交易,那么是不是就等于承認有一個人是被冤枉的。”
半夏進來,扶著老候夫人。
老候夫人跪下道:“還請皇上給臣婦的哥哥一個公正。”
藥侯爺,京墨,蒼術,涼姜,以及懷孕的依琳公主都跪在大殿之上。
大殿眾人都懵了,一個個都不明白老候夫人這是什么意思?
皇上也是一臉茫然,面色難看道:“老候夫人,今日有正事處理,你們的家事以后再說。”
老候夫人不卑不亢道:“啟稟皇上,臣婦所申冤與秦家跟天狼國通敵叛國一案有些密切的聯系。”
種人都在猜測,可猜到最后也猜不到其中之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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