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大皇子冷哼一聲:“這堂上只有我這個被告,沒有原告,不合情理吧?”
府尹薛大人有些尷尬,人家翼太子妃說了人證物證聚在所以不需要原告出面。
于是道:“帶來人證,物證。”
瞬間,就有幾個人被帶上堂來,這些人都是當時幫忙救火的周圍鄰居。
還有幾個天狼國人走時扔下的木桶,如此即使天狼國大皇子無論說什么都無法抵賴。
聽著眾人的一致的證詞,天宸彝已經面如黑墨。
府尹薛大人聽到證詞,再次拍響驚堂木。
“啪”的一聲問道:“天狼大皇子你可認這放火謀殺之罪。”
前來觀看案子的大月國百姓,在公堂外面對天宸彝是指指點點。
前不久他妹妹才縱馬傷人,現在他又縱火殺人,這天狼國的人真是可惡狠毒。
天宸彝聽著那些百姓對自己的唾罵,是有異樣的眼神氣的他簡直要暴走想要將罪魁禍首半夏抓起來揍一頓。
該死,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丟人過,這丟人還丟到了大月國。
他看向府尹薛大人的臉,怒聲道:“放火本皇子承認,殺人本皇子不承認。”
呼焱也道:“對,我們只承認放火,不承認殺人。”
天宸彝想到半夏
那個小女人如此整自己,他也不會讓她好過。
于是道:“當時我們可是打聽過,隔壁住的是一對小夫妻沒有旁人。”
說道這里,他還冷哼一聲又道:“那家的男人前去做事,小媳婦去隔壁侯府不在家,家里明明沒有人何來縱火行兇?”
那些個街坊鄰居人證,聽到這話當時就想到的確如此。
當時她們救火的時候,芍藥是從侯府跑出來回家的。
“對了,那小媳婦往火里沖似乎因為家里還有一個婦人,那小媳婦扶著那婦人出來的。”
一個人證,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開口。
天宸彝嘴角這才勾起一抹弧度,該死的女人既然讓他難看,他就讓她麻煩。
“明明打聽好的那家里只有一對小夫妻,可為什么突然多了一個婦人?”
天宸彝質問。
那呼焱故意一副才想起來的模樣道:“那女人似乎是被斬首秦國公的夫人秦夫人。”
一語激起千層浪,外面圍觀的都驚詫起來。
秦家通敵賣國人人得而誅之,秦家老小更是被發配千里之外永世不得回京。
現在突然說秦夫人竟然沒走,而且還在侯府隔壁。
一個路人立刻一拍腦門道:“前段時間不是流傳出,說秦六公子才是秦夫人的兒子。”
聽到些人提醒,眾人瞬間就明白了。
“天啊,翼太子妃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窩藏被流放的犯人。”
“窩藏朝廷侵犯,那可是大罪這翼太子妃難道就仗著自己的身份與王法于不顧?”
“太子妃都如此明目張膽的犯法,那皇家又憑什么管別人?”
“就是,翼太子妃雖然身份尊貴,可不顧王法如此那百姓是不是也可以不顧王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說道后面,百姓們一個個都非常的激動,現在都將半夏位列與那些作奸犯科之人。
天宸彝看著眾人的注意力從自己的身上移開,心情才好了那么一點點。
而且,聽著眾人對那個女人貶低,他心里更是舒暢一些。
就在這時,秦緬懷走進來道:“啟稟大人,草民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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