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將那三件黃金器送到寶麗集團的那一座老宅子的時候,
夫人正站在窗臺前,手里捧著一杯紅酒,目光呆滯的望著窗外。
那里有一座新挖的墳墓,正在等待尸體。
這個寶麗集團如今最大的掌權人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和單薄,
這個乖戾的陳家老四是她最寵愛的兒子,也是唯一一個從小在她身邊長大的兒子。
“兇手查清楚了嗎?”
夫人的聲音有些嘶啞,卻依舊不失威嚴。
幾十年來,秦叔親眼目睹著這個從鄉下來的生澀女孩,一步步爬到寶麗集團最頂尖的位置。
“查清楚了,是一伙袁家村的人干的。”
秦叔恭恭敬敬的低著頭,
“哼!”
夫人冷哼一聲,像是自嘲般的說著醉話,“我就知道那孩子的性子遲早會出事。”
“沒想到他走的這么早,死了也好留下來也遲早是集團的禍害。”
“呵呵,我堂堂陳麗的兒子,居然死在了一伙鄉野村夫的手里。”
夫人的話說的越冷,秦叔卻知道她的心里越是悲哀。
“夫人,請節哀!”
秦叔沉聲說道,
“那群袁家村的人已經被我解決干凈了,線人也已經派出去了,等找到一些由頭,我就直接派人對袁家村動手。”
“讓他們整個村子給少爺陪葬!”
夫人哀然的笑了笑,接著轉過頭來,對秦叔問道,
“秦山,你替集團做事多少年了?”
秦叔頓時心中一沉,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回夫人,四十二年了。”
他看到夫人在聽到了他的回答之后,仰頭望了望窗外的天,似乎是在思索四十二年前,自己又是一個怎樣的模樣
許久,夫人才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