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您不要嚇奴婢!快醒醒啊!”
“奴婢、奴婢只是想和公子行房,沒想過要害公子啊!”
這特么誰啊?哭哭啼啼吵死個人。
秦夜覺得很煩。
迷糊中,他還感覺有只冰涼的小手正往死里按著自己的人中穴,吃痛的他,一把將之拍開,睜開眼。
入目之處,是一片古香古色的嗯?破房子?
頭頂房梁蛛網暗結,雕花臥榻吱悠直晃,木棱窗貼著厚紙依舊透風,空氣中彌漫著的淡淡霉味和草藥氣。
這特么給我干哪來了?還是地球嗎?
“公子,太好了,你終于醒了!”
只見身前有個穿著粗布襦裙、梳著雙丫髻的少女,正跌坐在床邊,捂著手背,淚眼汪汪、驚懼交加地看著他。
見他醒來,還掛著淚珠的俏臉就破涕為笑,連忙湊上來,用袖子去擦他額頭的虛汗。
“夏沫?”
秦夜鬼使神差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這應該是自己的通房丫鬟等等,哪跟哪啊?
記憶有些混亂。
他清楚自己應該是穿越了,但原身的記憶卻不是像其它小說里寫的那樣,直接打包好塞進他腦子里,而是像破碎的鏡片,雜亂無章,需要他努力去拼湊。
國公之子?女帝的未婚夫?義興城?賭鬼?瘸子?
秦夜腦海中閃過幾個模糊的畫面,頓時感覺更懵逼了。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沒等他琢磨開呢,那個前一秒還在給他檢查傷勢的小丫鬟,下一秒就嗖地壓在他身上,伸手就扒秦夜褲子。
“作甚?”
秦夜拽著褲腰,瞪大眼睛看她。
夏沫也瞪著眼睛:“行房啊!”
呵,你看她那理所當然的樣兒?!
秦夜眼角抽搐。
這是什么展開?
一醒來就要被霸王硬上弓?還是被一個看起來才十五六歲的小丫頭?
“行房作甚!”
夏沫一聽,嘴巴癟了癟,眼淚又急出來了。
“說來說去,您還是要把奴婢賣了”
夏沫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反而更急了,帶著一種絕望的力氣。
“公子,您就要了奴婢吧!求您了!奴婢什么都愿意做,就是別把奴婢賣給王猛!去了那種地方,奴婢還不如死了干凈!”
王猛
聽到這個名字,秦夜一怔,頓時想起了什么。
原身似乎是個瘸了腿的爛賭鬼,欠了不少債,準備把自己的同房丫鬟抵出去。
嗯,考慮到這個名叫大梁的架空時代,與自己所知的古代近似,倒也沒啥奇怪的。
畢竟通房丫鬟的這玩意,說難聽點就跟奴隸沒啥區別,專供主子發泄跟享樂的物品,說讓還不是隨意讓。
只是
“你都通房丫鬟了,行沒行過房,你自己不清楚?還用得著現在來證明?”
秦夜一手給她按住,另一手提上扒了一半兒的褲子。
夏沫的動作猛地一僵,抬起淚眼,表情更加委屈和絕望了:“公子您、您真的都忘了嗎?您從未從未碰過奴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