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樓搖頭,大笑道“不懂,夫人在說什么啊,你們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
“不過夫人要是想為我答疑解惑,在下也是十分愿意并期待的。”
林書禾拒絕道“有些事情懂就是懂,不懂你說了也不懂,所以就不說了。”
“你只需要知道,我們殺秦王的理由很充分就是了。”
封樓眼簾低垂,語氣壓抑:“夫人,你這么做就沒有意思了,不把話說明白,我們怎么做生意啊?”
啪!
將一沓銀票拍在桌上,林書禾質問道:“這樣...也不行嗎?”
看著桌上的銀票,封樓眼睛都直了,但還是強撐道:“夫人,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秦王可是huang......”
砰!
嘩啦啦——
隨著袋口打開,其中的金色傳說躺了一桌子。
蔣玄毅翹著二郎腿,嘚瑟道:“來嘛,繼續說!”
“秦王可是黃賭毒俱全的人渣,敗類,就算朋友你不給錢,我們聽風樓也要將其拿下!”
封樓伸出胳膊將桌上的東西滑到自己腳下,正色道:“您早說有這么重要的理由不就行了,害得我們差點鬧出矛盾!”
林書禾沉聲道:“這個理由,張大應該知道吧,沒告訴你。”
“沒親眼見到過,總是有些質疑的。”
封樓低頭看了一眼金色傳說,面具下發出‘呲溜’的聲音。
蔣玄毅見狀嗤笑一聲:“這只是定金,你們完成委托后,還會有大禮奉上。”
“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錢袋子,而是錢箱子了。”
錢...錢箱子!
封樓雙眼迷離,似乎是在幻想。
林書禾神情古怪,但還是配合道:“沒錯,是錢箱子,不是一個,不是兩個,不是三個.......”
“而是五六七八個錢箱子!”
砰!
封樓猛地一拍桌子:“什么都別說了,這個委托,我們接了!”
林書禾似笑非笑道:“不在問點別的?”
“不需要,秦王壞事做盡,活該受死!”
“不后悔?”
“不后悔!”
封樓義正辭道:“殺秦王乃為大禹鋤奸,請朋友不要再試探我了。”
林書禾咋舌道:“不愧是正道組織,果然明事理,曉大義!”
“客氣了,”封樓擺手謙虛:“別的不多說,看在是為國鋤奸的份上,我免費贈送你們一個服務。”
“定制死亡套餐!”
林書禾疑惑道:“什么叫定制死亡套餐?”
封樓自豪道:“就是你想讓秦王怎么死,我們就能讓秦王怎么死,一切全憑你們心意。”
“有點意思。”
蔣玄毅也產生了好奇:“雖然我看不上秦王,但他好歹也是個親王,再加上衡陽郡主也在,有那么好殺嗎?”
封樓輕笑道:“放在別人身上自然不好殺,可在我們聽風樓,就很好殺?”
“憑什么?”蔣玄毅質問道:“林書禾本身就是八品巔峰強者,她手下的親衛更是聲名赫赫,你拿什么去沖?”
封樓輕聲道:“看來朋友還是不信任我啊。”
“不過也好,正好給你們看看我們聽風樓的底蘊!”
說著,封樓走到窗邊,大聲朝著外面喊道:“出...咳咳,出來接客啦!”
蔣玄毅微微挑眉:“你這是,在請神?”
封樓不緊不慢地坐回椅子:“不著急,朋友你喝口茶,人馬上就到。”
“故弄玄虛并不會提升你的格調。”林書禾沉聲道。
封樓輕呷了一口茶水:“是不是故弄玄虛,夫人您一會兒就知道了。”
蔣玄毅和林書禾對視一眼,耐心地等待了起來。
“來了來了,怎么,出什么大事了?”
不多時,剛剛樓下的酒徒跑了上來,嘴邊還殘留著些許酒漬。
“一個!”
封樓輕聲道:“耐心等著,其他人一會兒就到。”
見封樓的模樣,酒徒也知道事情沒有那么麻煩,旋即也放下心來。
“喲喲喲,這不剛剛樓下的人嘛,上來啦?”
打開隨身的酒壺灌了兩口,酒徒也看到了蔣玄毅等人,調侃道:“看來你們所圖之事不小啊,居然能驚動我們四個。”
“問一句,你們是有啥委托,給多少委托費啊?”
蔣玄毅直不諱:“殺秦王,委托費無上限!”
“什么?!”
酒徒手中的酒壺差點掉地上,整個人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對封樓道:“不是,你答應了?”
封樓閉著雙眼,心累道:“沒辦法,他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那是秦王,你......”酒徒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又道:“算了,聽風樓是你的產業,我不管了。”
蔣玄毅看著眼前的一幕,面具下的眸子閃爍,嘴角的弧度悄然升起。
幾人說話間,一道背負劍,胡子拉碴的劍客出現在房間內。
“有什么事?”
“第二個!”
封樓繼續道:“耐心等著,其他人馬上就到。”
“好!”
劍客走到墻角站好,整個人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八品巔峰。
蔣玄毅感知了一下劍客的實力,真要打起來,陸地戰林書禾一定討不了好。
要是馬戰......
算了,就不欺負江湖人了。
“請問,這里能讓老乞丐我乞討嗎?”
衣衫破爛,手持長棍的乞丐步履蹣跚地走進房間,低聲懇求道:“那位好心人給老乞丐個一文半文的,謝謝啦!”
酒徒冷哼一聲:“老乞丐你裝什么呢,乞討來到聽風樓,你也是獨一份了。”
“第三個。”
封樓不為所動:“耐心等著,最后那個...可能馬上就到。”
八品巔峰...疑似從九品落境!
蔣玄毅手指輕輕敲打大腿,對于最后一個人越來越好奇了。
......
最后一個人,十分鐘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叫我的時候正好處在關鍵時刻,實在脫不了身。”
面容白凈,額頭冒汗的青年嘴里道著歉,眼神卻不住的在房間里亂瞟,最后落在了林書禾和阿茹身上。
“兩位姑娘,請問芳齡幾何,是否婚配啊!”
八品,還是最弱的那一批。
蔣玄毅看著青年色瞇瞇的樣子,心中有些失落。
明明就快了,就差最后一點,你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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