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紗那邊的問題先說到這里吧,”蔣玄毅轉而道:“那些孩子-->>你們準備怎么安置?”
杜月娘回應道:“墨先生說了,那方破廟并無主,只要有錢完全可以拆了重建。”
“墨先生的意思是,在那里建一座書院,用于培養那些孩子,之后如果有用的話,可以進行擴建!”
“現在那些孩子被我們暗地里引進府中,就等著書院建好了。”
蔣玄毅沉聲道:“墨先生的想法還不錯,按照這個理念走就可以了。”
“是。”
杜月娘遵命:“如果墨先生得知殿下采納了他的想法,一定會高興地發狂的。”
蔣玄毅無奈道:“過分了,以墨先生的養氣功夫,還不至于如此失態。”
“對了,你說那些孩子如今還在府中?”
蔣玄毅忽然想到了什么,笑道:“明天找個時間,我去見見他們吧。”
“畢竟都是未來王府的中堅力量,提早打好關系也不錯。”
杜月娘溫聲道:“如此甚好,這也是那群孩子的榮幸。”
“好了,正事說完了。”
蔣玄毅伸了個懶腰,伸手將杜月娘從椅子上抱到了自己懷里。
“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商討一些私事了?”
杜月娘雙手輕推蔣玄毅胸口,奈何男女之間力量懸殊,始終無法將其推開。
“殿下,絳紗姑娘要是知道了,又得吃醋了。”
“這時候提她,也不知道是誰吃醋。”蔣玄毅壞笑道:“放心吧,今天晚上不帶她玩。”
“殿下,你好壞哦!”
杜月娘輕輕咬了一口蔣玄毅脖頸:“可是,月娘真的也好喜歡!”
蔣玄毅雙手不安分地在高峰深淵處游走,呼吸聲逐漸急促:“我也最喜歡月娘了。”
花前月下,就在兩人吟詩作對,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竟然齊刷刷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杜月娘幽怨地看了眼門外:“殿下,您沒收拾好尾巴嗎?”
“咳,我也沒想到他今晚就來啊。”
蔣玄毅干笑了兩聲,擦了擦手惡狠狠道:“月娘你等一下,我出去把他殺了再說。”
“等等!”
杜月娘拉住怒氣沖沖的蔣玄毅,為其整理了一下衣服。
“人家都來了,殿下就好好聊一下吧,我們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時間。”
蔣玄毅感動道:“月娘,你還是如此善良!”
杜月娘惡心道:“殿下,戲演過了。”
吧唧——
使勁親了一下杜月娘的臉,蔣玄毅樂呵呵道:“我沒演戲,月娘天下第一好。”
“哎呀,殿下快出去吧。”
杜月娘笑著將蔣玄毅推出了房間,將剛剛他送來的茶水一飲而盡。
涼了,但很甜!
......
秦王府,樓頂!
噌——
看著距離自己喉嚨只有0.01公分的利劍,笑臉面具人伸手求饒。
“朋友,有話好好說,我們......”
噌——
“蔣玄毅,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老實人也是會爆發的!”
面具人腳尖用力往后一跳,擺手道:“我冒著風險來見你,你總不能真讓我遇見風險吧!”
蔣玄毅冷哼一聲,將劍收回:“封樓,之前不是見過面了吧,過來又找我做什么?!”
是的,面具人就是封樓,那個剛剛在鬼市鬧得不愉快的聽風樓主。
封樓試探的再次走到蔣玄毅身邊,討好似的從懷里掏出一包燒雞和一罐酒,打開后香氣撲鼻。
“剛剛那場景太緊張了,人家想和你說些悄悄話嘛......”
“再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一劍捅死你信不信。”蔣玄毅滿臉寫著惡心。
封樓連連點頭:“信,我信,秦王殿下一向一九鼎,說什么我都是信的。”
邊說著,封樓自顧自的坐了下來:“不過把我捅死了,這世界你可就少了一個說真心話的人了,就不覺得虧?”
“說真心話,和你?”
蔣玄毅嗤笑一聲,也坐了下來:“如果不是你突然過來,我早就和月娘說真心話了。”
“和月娘?”封樓發出‘嘖嘖’聲:“那就不是坐下了,而是做下了吧。”
“浪費時間和精力,哪有和兄弟聊天來得痛快。”
封樓掰下一根雞腿遞給蔣玄毅:“呶,別說做兄弟的不關照你。”
“算你識相!”
蔣玄毅接過雞腿,咬了一口:“說吧,怎么就混成南州的地下組織首領了?”
“當年不是說要一個人逍遙江湖,結果剛離開我沒多久就在南州安家了?”
“可惡啊,那你當時不答應我的招攬,留在我府里!”
“呃,這個...那個......”
封樓知道這件事自己不占理,自詡口才過人的他撓著腦袋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到最后,他也只能將開封的酒壇遞給蔣玄毅。
“第一口酒,給你,就當是道歉了!”
“這算是個鬼的道歉啊,”蔣玄毅搖頭道:“算了,我也不問你了,看你這樣子也不想和我說了。”
封樓笑呵呵道:“秦王殿下心懷溝壑,小的佩服佩服。”
“聽起來不像是什么好詞。”蔣玄毅喝了口酒:“就不說你這幾年怎么過得了,今晚來找我做什么啊?”
封樓認真道:“今晚我真沒什么別的心思,就是過來聊聊天,順便感謝一下你幫我殺了那幾個惡心人的家伙。”
“張大,老乞丐,歐陽春?”蔣玄毅好奇道:“既然你這么不喜歡他們,當時為什么還要找他們當手下?”
封樓摘下面具,臉上彎曲混亂的線條在月光下顯得極為可怖。
“你知道的,組織初創總是要引進些沒什么人品但有能力的人來發展,我沒時間慢慢來。”
面對封樓的模樣,蔣玄毅仍舊平靜地吃著雞腿:“你這樣子,算不算卸磨殺驢啊?”
“我真想過不動他們的,”封樓辯解道:“只要他們安穩地做好本質工作的話。”
“可是他們的欲望越來越大,我就算能掌握住現在,未來也遲早會有大麻煩,還不如早早的壁虎斷尾。”
蔣玄毅點點頭:“有魄力,給你點贊。”
封樓搖頭:“什么魄力啊,模仿你罷了,你別追究我就是了。”
“當了一個組織的首領后才會明白,這份工作是有多么難做,我都快支撐不住了。”
“還好你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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