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拿他的未來財產做賭注!
葉綏,“相信你三叔,這把穩贏。”
葉戎有點不敢信。
三叔越勝券在握,他越忐忑不安。
景妘覺得這空手套白狼的油水,還是上趕著送的,她不要白不要,“口說無憑,立字據。”
有字據以后就好說話。
畢竟,葉敬川這條大粗腿她抱定了!
葉綏不怕事,試圖和她抗衡到底,“上紙和筆!”
唰唰唰!
立字據,按手印。
一步到位。
景妘就喜歡他這種爽快的架勢!
好辦事。
眼看著母子倆出門。
習遂才憤力推開圍攻,走上前,“綏哥,你這筆買賣做的對嗎?”
葉綏輕挑眼,“哪不對?只要半年之后大哥和她離婚,我一定會弄死她!”
習遂出聲分析,“那你為什么要拿拳場下注?”
“離婚了,像你說的,大哥對她也就無所謂了。”
“要是不離婚,我是說萬一,你還白搭出去一個拳場,何必要做這種虧本買賣?”
噌!
葉綏眉頭一皺,是這個理嗎?
習遂又塞一把火,“而且,你本來是想讓大嫂出錢賠傅少的車錢,結果錢沒要到,你還白送了一份大禮出去。”
葉綏恍然大悟。
擦!
上當了!
但,“你剛才沒長嘴?人走了你和我說這些?”
習遂解釋,“我被那些人圍著出不來。”
葉綏追問,“現在怎么出來的?”
習遂一板一眼,“我是用了洪荒之力。”
葉綏心里一聲長嘆,眼睛深閉,又抬,“你信不信我用九牛二虎之力把你扔拳臺上!”
習遂重力點頭,“信!”
他真的信。
太t誠懇了!
看得葉綏窩了一股氣,“滾!”
—
母子倆出門,上車。
一路沉寂。
不知道是被治服了沒臉。
還是惦記葉綏的拳場。
葉戎從扣上安全帶就目視窗外,一聲不吭。
景妘先出聲,“中午了,想去哪吃飯?”
葉戎,“隨便。”
景妘沒興致慣他。
直接導航到學校。
送他去吃食堂飯。
葉戎一聽目的地,深沉裝不下去了,立刻改口,“突然想吃日料了。”
他是突然。
不是剛才就想!
景妘嘴角輕揚。
還拿捏不住他!
學生怕吃什么?
首選,食堂飯。
“自己輸地點。”
這片她還不怎么熟,決定以后多出門走走。
葉戎一手改了路線之后才反應過來,“你敢和我單獨吃飯,就不怕我會把你打殘?”
這個繼母,怎么會突然不怕他?
真是那次跳水昏倒了,膽子進水了,撐大了?
景妘神色輕淡,“傷還沒好就忘了疼?”
被死去的記憶攻擊。
葉戎都想抬手抽死自己這張嘴。
三輪,他被撂倒三次!
還有目擊人!
習遂還敢計時!
他不想活了。
這時——
“沒事,你還小。”景妘出聲安撫,“等你到了我這個階段。”
葉戎賞面聽一下,“怎么?”
要是夸贊,他就勉強聽一聽。
景妘,“我會更厲害。”
葉戎猛提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