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傾傾的聲音本來就甜如浸蜜,盡管已經很生氣了,但聲音聽上去還是很柔和,眾人都沒理會她,反倒是自顧自的盯著她繼續議論起她的長相。
一看沒人回應,狐傾傾走到一桌飯菜前,端著一盤子菜就生氣的丟在了地上,“砰”的一聲,這下所有人都住嘴了,一個個瞪大眼珠子不可置信的盯著狐傾傾。
“哎喲,這么好看的姑娘,脾氣挺暴躁啊?”
“太迷人了吧?”這句話是一個光著膀子的年輕男人說的,說完還走了上來,盯著狐傾傾的臉笑了笑,“妹妹,怎么了?”
“我再說一遍,誰把我家味精打成這樣的,給我爬出來?耳朵聾了呀?”狐傾傾根本不搭理眼前這男人,嬌怒的眼神兒在四處觀看,我知道她是在找張鐵柱。
我小時候村里誰會欺負我,她是心知肚明的,除了張鐵柱之外,其他人最多就是看不起我罵兩句,要說動手打我的還真沒有,畢竟他們都怕沾染什么晦氣。
“呵呵,妹妹,你是隔壁村兒剛上學回來的吧?你旁邊這位窮小子可是鬼娃子,你爹娘沒告訴你不能跟他玩兒嗎?”男人就好像聽不懂狐傾傾的話,多半是被美貌給看呆了。
“要你管?”狐傾傾兇巴巴的瞪著這男人喊了一聲。
男人也沒生氣,反倒是紅著臉端著碗走到旁邊,逮住一個大嬸兒就問:“嬸兒啊,您做了一輩子媒,知道這是哪家姑娘嗎?”
“沒見過,我們十里八村兒的姑娘,哪有長得這么乖的哦,這要是給好人家介紹過去,彩錢兒一定少不了嘞!”大嬸兒也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狐傾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