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叫我們把黑狗血全灑棺材蓋上,等她過來唉,又要挨罵了”他可憐兮兮的道,“但是,我是真盡力了”
這一點我倒是承認,陳北劍這人的性格很奇特,但凡是牽扯到他的職業,哪怕是聊個天,入了話題后會變得極為嚴肅和負責,只有脫離了職業的話題,他才能立馬變成個實打實的奇葩。
這次也不等他吩咐了,我直接撿起黑狗血,擰開蓋子往棺材上潑血。也是在這個過程中,我對自己似乎有了新的認識,盡管看到詭異的場面依舊會駭然不已,但我融入得特別之快,甚至,有種覺得比陳北劍還不怕邪祟的幻想。
難道他們稱我所謂的天道陽骨,指的就是能很快融入茅山術法當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么回事,短短一天一夜罷了,才記住陳北劍說的那幾個知識,門還沒入估計是今天被李東子幾聲道長稱得迷失了自我
潑完黑狗血之后,整個墳圈子里徹底變得惡臭熏天,大家忙后退到樹林里,等著玄女真人的到來。
狐傾傾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我剛坐下她就挨過來了,將我手腕兒抬起搭她肩膀上,一頭鉆進我懷里,抿著嘴開心的露出一臉可愛的笑容,還是跟小狐貍時期一樣的習慣,也不怕弄亂了她的秀發,在我懷里跟多動癥似的蹭來蹭去
懷里的溫暖與軟綿綿的真實觸感,以及她那頭烏黑的青絲散發出來的香味,無一不是在折磨著我,但李東子和陳北劍在旁邊,我也不好說什么,只能故作鎮定的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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