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陷入沉默之中,心想這一生才短短十八年而已,全靠小狐貍陪著我,無非三年的分別,實際上,我覺得那三年狐傾傾一定沒走,或許時不時會偷偷回家看我,可能那次我打她,讓她太過傷心了吧,她確實是有點小氣過頭,動不動愛哭的女孩兒,心靈應該是極其脆弱的
我們這一等就等了好幾個小時,夕陽慢慢靠近天邊,原本不太透光的樹林里逐漸陰暗下來,天邊掛著幾朵火燒云,而我懷里躺著玩累了的狐傾傾,睡得很香,想提醒她該回去了,卻又舍不得打斷她睡覺。
最累的應該是我吧,昨晚一夜沒睡,本想借等玄女真人的時間瞇一覺,哪曾想狐傾傾這姑奶奶玩累了過來,毫不講理的往我懷里一鉆,嘟著嘴連句客氣話也不說就開始睡覺,還是跟小時候的小狐貍一模一樣,哪次不是跑出去蹦蹦跳跳的,玩累了就把我懷里當床?
日落之前,黃昏末段,玄女真人可終于來了,竟然穿著一條露肩的紅裙子,胸口露出一大半雪白肌膚那種化了很漂亮的妝容,腳上一雙老布鞋,手里提著高跟鞋,我差點以為是哪個城里姑娘閑的沒事干,跑這里溜達來了。
“師妹啊,您可算是來了,等得我皮都快掉一層”陳北劍苦哈哈的站起身,竟如此稱呼玄女真人?
“師父。”我也忙喊了一聲,狐傾傾在懷里睡得軟綿綿的,不忍心站起來。
結果玄女真人對著我眨巴眨巴眼睛,“嗯”的一聲問:“在道觀里怎么說的,怎么眨個眼就忘了?”
陳北劍對我皺皺眉,小聲說:“師父穿上這身衣服,八成要去城里瀟灑去了,你得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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