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特么的”他被嚇得渾身一抖,急忙看了看客廳的方向,然后一臉怨恨的指了指我,一溜煙跑三清殿里端端正正的跪著。
我沉著臉找了一圈,發現道觀里沒一把好用的掃帚,想起以后在這的日子挺長,怎么也能算未來的家吧?找了把刀往旁邊的竹林里走去,蹲在涼快的竹林里做起了掃把。
心里其實挺低落的,也不知道狐傾傾要多久才會來找我,同時又覺得白詩涵很可憐,是我太單純善良,還是太優柔寡斷?
一時間陷入了這種無法判斷對錯的死循環,最終給到自己的結論是,好像怎么做都是錯的,還不如潛心學道,等我有本事了,主動去找她們,該彌補的彌補,該道歉的道歉。
一晃來到了晚上,玄女真人依舊沒出來發話讓陳北劍起來,我看他可憐巴巴的,就走到他身后說:“師兄,跪這么久累了吧?那個,我肚子有點餓,能不能去給我煮碗面條吃?”
“嘿你這王八羔子,你在跟誰說話?”他差點沒氣得蹦起來。
我趕緊躲在一邊,然后對著客廳的位置做好了大聲喊的準備,這個動作嚇得他急忙端正的跪著,嘴皮子一個勁兒的動。
“不去是吧?那我可要跟師父說,某些人剛才趴地上打瞌睡了”我說完就往客廳走去。
“等等!”他咬著牙十分艱難的站了起來,“吃不吃辣?”
我撓撓頭嘿嘿一笑:“都行!”
“別跟師父說,不然今晚又沒得覺睡了。”他揉了揉膝蓋,有點懇求我的意思,但隨后嘴皮子又暗暗動了一下,跑去了廚房。
其實我壓根不會做飯,會的話早去了廚房,這也怪他,好好的為啥非要想著方訛我呢?
我回到客廳,往沙發上一坐就掏出了手機,想給白詩涵發條短信問問她怎么樣了,畢竟我擔心她們走的時候在路上碰面,萬一打起來的話
最后打了無數遍字也沒好意思發出去,不過,我知道狐傾傾不會對她動手,狐傾傾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女孩,從今天她那么生氣卻不對白詩涵動手就能看出來。
一切都等我出山再說吧,這件事情的起源太復雜了,誰都沒有對錯,越理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