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事兒讓我之后略微尷尬,她倒好像沒什么,給我洗完臉后,又打開她的飯盒,里面有散著熱氣的飯菜,好幾種菜肴,包括胡蘿卜絲兒,新鮮的炒肉,甚至還有雞肉,一看就知道她回去之后,跑了一趟菜市場。
洗臉自己還能倔強一下,然而,吃飯這件事上我是嘴硬也不行了,干脆也不講多余的客氣,讓白詩涵坐在床沿,一勺一勺的喂我,跟照顧個小孩兒似的,有時嘴漏了她還趕緊拿紙巾細心的給我擦掉。
整個病房中,其余三張床上的病人都有很多親戚朋友來探病,唯獨我們這張床只有我和白詩涵,這一幕他們高度贊賞,又是說小兩口很恩愛,又說白詩涵心靈手巧心好的,一時間不僅白詩涵紅著臉不好意思說話,連我都有點繃不住了。
但仔細想想還真沒辦法,如今這世上,似乎除了白詩涵和狐傾傾,也就只有師父和師兄可以在病房里照顧我,但他們都不在,要說那狐傾婷,算了吧,來一趟病房就怕照顧不好我,還得讓別人說三道四,李各方那小子一個一級精神病,就更不用說了。
剛好白詩涵喂我吃完飯的時候,病房里來了一波護士和醫生,挨間病床檢查病人的情況,到我這里后,醫生說徹底沒什么大礙了,目前就是手腕脫臼和皮外傷的事情,修養幾天可以出院。
其實我聽得懂,外之意就是你想出院隨時都行,但既然住院費都交了,那就在這兒享受完再走,最后還要喊白詩涵去繳個藥水的費用,白詩涵背著包跟醫生離開后,我忙拿出手機給李各方打電話。
電話剛接通,他就在那邊哭喪:“喂,師父啊,原諒徒兒不能親自來伺候您,那周騙子道術不精,昨晚在我家開壇說要驅走纏上我妹的鬼祟,結果鬼祟沒驅走,我妹妹倒是一下昏迷了,到現在還沒醒,我還在這兒守著我妹妹呢”
“送八百八到醫院來,下午我保管你妹妹能醒。”我說完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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