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好了,等解決了青眼狐的事情后,要么在學校上半學期回到道觀繼續過我的大山生活,要么帶著狐傾傾去外面走走,以接遠門的生意為主,干我們這行有規矩的,除了報酬之外,雇主需要報銷所有路費和住宿費,闊綽一點的雇主給得多,可以從中吃點回扣。
修木被眾星捧月似的招呼走在前頭,我和李各方在背后慢悠悠跟著,除了聊醫院的事情外,他還問了問我和白詩涵被帶去警局的情況,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還跟風警官和那茅山道士一塊兒出來?
我搖搖頭說只是一件小事。心里對此事也感到莫名其妙,以風凌秋的性子,沒證據怎么可能直接拘捕白詩涵?此事應該是修木一手指揮的,修木這家伙一開始看見白詩涵不是人,就認定案子是我和白詩涵所為,不然他怎會不給白詩涵通知“家屬”的機會就把人抓了?
但后來審訊完了我之后,調查到我的身份,發現我竟是玄女真人的三弟子,我師父好歹也是曾經的一代茅山真人,背景還是很厲害的,修木不得已放人,但他依舊不肯把注意力從我們身上移開,懷疑省城的案子和我們有關。
我所指的“我們”,包括師父、陳北劍,甚至是曾經的那個大師兄,不僅是修木,連茅山的人都懷疑我大師兄是師父培養的邪修,我估計,他們是怕我師父報復他們逐出師門的仇吧,我也不敢妄下斷論,畢竟入門時間短,他們之間的恩怨知道得模棱兩可。
很快我們一眾人就來到了李各方家,在別墅的客廳里落座,別墅里輝煌的燈光,讓我看清了李各方的母親,四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條白花花的裙子,身材好不說,皮膚跟二十來歲的姑娘似的,要不是燙著一頭小卷發把年紀暴露,我甚至感覺她和李楚楚像姐妹一樣
李各方的母親除了長相和氣質一流之外,談吐十分得體,有她在,李各方的爺爺和老爸幾乎不開口說話,看得出來,李家之所以這么有錢,跟她有一定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