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也就算了,手如同和話音提前商量好了似的,話音一落,小手如同鐵鉗一般揪住了我的耳朵
直到被她逮著耳朵到了二樓房間,我都沒敢多說一句廢話,怕她一氣之下把我耳朵擰下來
到了屋里,她一腳把門踹關上,這才放開我往那床上一坐,不知從哪兒弄來的一根竹根子,拿在手上敲了起來,就好像小學里的老師教育調皮學生一樣看著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真的去網吧了?”
“是的”我心想竹根子這玩意兒只看見小學老師用來打不聽話的孩子,她弄這玩意兒來干嘛?揉了揉耳朵,心想這是不得已下策罷了,本想說醫院,但我躺醫院那天全程白詩涵照顧,醫藥費還是白詩涵繳的,一會兒她讓我給單子,給不出來,那事情可就大了!
我了解狐傾傾,你直接攤牌也許不會那么生氣,頂多受點皮肉之苦再多哄哄她,畢竟她是個同情心泛濫的女孩兒,能為難白詩涵嗎?但我要用一些有風險的謊欺騙她,一旦水落石出讓她知道我一門心思想著怎么騙她,那后果不用猜,我們這邊短則三天上山,遲的七天上山,還是八人一桌那種
“哪家網吧?”她皺著粉眉瞪著我。
呃,我也沒去過網吧啊,老家鎮上有,小時候去鎮上試圖偷學中學課堂時,很多學生都愛去但那邊名字跟這邊對不上,說出來就完了!
“說,哪家網吧?”她撅起小嘴,用竹根子指著我的鼻子,差幾毫米就捅我鼻尖上!
“呃,就那個學校門口那家,叫什么”江郎才盡黔驢技窮,說話同時我使勁兒回憶,學校門口最像網吧的,好像連忙繼續道,“哦對了,叫,叫紅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