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直說。”
我把來省城后,從遇到走陰,再到半死狐的事情跟他詳細說了一遍。
聽完后的陳北劍眉頭緊鎖,愣了半天才說:“難怪師父要出門”
“什么意思?”我眉頭一皺。
“能讓半死狐為自己辦事的邪修,不是普通人,或者說組織,這件事你小子怕拿不下。”他開門見山的道。
我的手放在石桌上敲了起來,一臉愁容的沉思片刻,才問他:“我拿不下來,師父為何不警告我?這事鬧得沸沸揚揚,我相信她早知道了。”
“傻啊,她在看你造化,走的時候不聯系你,還不是不忍心嗎?你還真別驕傲,管你什么紫袍白袍的,萌新就是萌新,你指望用三個月學的道術去跟一個能控制半死狐,不知道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久的術士斗?你道術厲害,行,你能滅了他手下的邪祟,這點我承認,那他呢?你從另一個角度出發想想,如果對方真是大師兄,一根手指頭就把你殺了,你殺再多鬼祟又有毛用?”
他這話倒讓我幡然醒悟,難怪對方會先試探,從開車撞到直接叫半死狐威脅,我知道了,第一次不是什么試探我的背景身份,而是在試探我的實力,無論道術與武術有哪項不足,都能成為對方囂張的資本!
“那怎么辦?”我懂他的意思,“這是師父痛下心來對我的磨練,我后退會不會讓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