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先生,我們現在到底怎么回事?您說兩天幫我們破案的,這下,這下還有希望嗎”黃小月跟在屁股后頭,有些不忍的問了一句。
現在這情況理應先考慮失蹤之人的安危,居然跟老子提破案的事尤其是想到李各方描述的情況,巴不得說她兩句,但介于狐傾傾在一邊,只能憋在肚子里。
沒想到狐傾傾卻憂心忡忡的說了一句:“黃小姐,您先別為難我家味精了嘛,她媳婦兒和朋友生死未卜,本來就挺著急的!”
本來我以為狐傾傾是故意說氣話,可回頭一看,表情很認真
“我,不好意思,口誤了”狐傾傾發現我看她,撅嘴說道,隨后埋著頭好像很失落的跑去了前面。
“這不好意思哈衛先生,我真不知道”黃小月也很懵,“她到底是不是您妻子啊?”
“放心吧,案子會結。”我只說了這句,然后加快速度往前追去,狐傾傾眨眼間跑了很遠。
一直以來,狐傾傾這丫頭就好像是在醋壇子里長大的姑娘,吃醋是本性,擔心白詩涵她們出事是善良,這一點我由衷欣慰。
或許現在不是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但我還是要說,我和狐傾傾就算不是拜過堂的夫妻,也有著十多年生死相依的感情,在她和白詩涵之間,但凡有任何一個必須選擇的可能,我都會毫不猶豫的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