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的話的時候,我神情瞬間空洞下去,之后這卷發女人對著我說了好幾句話,我好像聽不見一樣,眼里只有她在動嘴皮子的動作最后他們三個一臉莫名其妙的看了我幾眼,如同審視傻子,進屋去了。
門關上那一刻,我才恍惚回過神來。
她要嫁人了?我為什么不信,明明才分開十幾天罷了頓時無數個問題從腦海中涌現,真是她嗎,嫁給誰,是不是為了報復我,是不是跟我慪氣,或者說,她對我真的已經心寒?
我心急如焚的掏出手機,依次給她們兩姐妹的電話打了一遍,無一例外全被拉黑。
除了這兩個手機號碼之外,我再也找不到聯系她的其它方式,一時間心如刀割般的疼著,收好手機垂頭喪氣的下了樓。
在回去的路上,我想過很多種安慰自己放手的理由。狐傾傾撞見我和白詩涵的時候,雖然是為了對付山虱假裝演戲,可是,我不敢摸著良心說我沒有對不起她。
既然是我對不住她,如今她選擇棄我而去,嫁給其他人,這是她的自由,我只有心痛的權力,不然還能怎么樣,死皮賴臉的跑去破壞婚禮,把她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