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來陽世無非病去老死,終有離日。在一陣茫然之后也看開了不少,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死。無論是白詩涵還是狐傾傾,沒有一個辜負得起,有我今日,是她們的功勞,死又何懼?
之后的時間里如同幽魂,不知做了些什么,直到下午檢票前半小時才匆忙打車抵達火車站。
這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看著眼前大包小包拎著,成群、成雙成對又或形單影只的路人,忽然有種特別難受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比你看見天上晴空萬里,再看看城市中的美景,你會覺得這世界豐富多彩,十分美好,但回過神后,你卻發現在這么美好的世界上,你竟沒有個好的去處。
但我知道這種難受的茫然感從何而來,如果此時狐傾傾在身邊,去哪都很美好,走到哪都是家。
站在門口暗嘆了一口氣,手機忽然響了,竟然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白詩涵和狐傾傾都在我手里,她們兩個只能活一個,只要你開口,一個死一個走。”
我眉頭一皺,急忙打字回復對方:“你是何人?”
“不要問我是誰,請告訴我答案。”對方又神秘兮兮發來一條。
我木訥片刻后,直接一個電話給他打了過去,然而電話瞬間接通,卻傳來陳北劍哈哈大笑的聲音:“哈哈哈,這是老子新號碼,逗你玩兒呢。”
“有病”我感覺莫名其妙,但還是不由得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你到哪了?”陳北劍忽然嚴肅幾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