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搭理這些人的冷嘲熱諷,看臺上的白老東西好像并不在乎眼前之事,就想把狐傾傾抱起來離開,不管能不能走,總要嘗試。
但當我手剛碰到狐傾傾的肩膀之時,白老東西突然發話了:“怎么,到現在還不覺悟,想一走了之?”
“我來此,就是為了帶我摯愛離開,有問題嗎?”我盯著他。
“呵呵,真是猖狂,搶奪白少之妻,還傷了白少,現在他居然想一走了之?真是天大笑話啊!”
“小子,跪下給白爺認個錯,婚禮照樣繼續,白爺不可能跟你這種鼠輩計較的,快認錯”
在這里的也并非全是落井下石之輩,倒是有人開始認真的勸起我來。
“這老賊辱我摯愛,要不是念及他是詩涵的父親,我不會如此平和的跟他說話,何談認錯?”我埋頭說著,準備繼續抱起狐傾傾。
“你”
勸我的人也是一頭霧水,然后所有人紛紛看向臺上的白老東西。
不得不說,他們說的都沒錯,白老東西跟我們不是一個階級的人,此刻他不僅沒生氣,反而比之前更從容的坐回了椅子上,淡淡說道:“你把她帶走,我不阻攔,不過我要求你,在走之前,先給我詩涵道上最后一別,我這女兒沒什么優點,打小就一個傻字,對你應該不薄吧?”
我頓時就僵住了,這話什么意思?看來看來夢是真的,這老東西正在逼我做選擇!
“如果我兩個都帶走呢?”我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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