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那楊巖與其母親去將軍府找黎小姐麻煩!”
“嗯?”閆肆面具下的臉瞬間陰沉,“他們是想找死嗎?”
“王爺,是這樣的——”
常柒隨即便將事情經過講給他聽。
閆肆聽完,冷硬的唇角不由地抽了抽。
真是皮癢了,竟敢擅作主張把人往他跟前送!
常柒皺眉問道,“王爺,現人已經在外院,您是要去見他,還是讓屬下直接將他打發了?”
閆肆盯著桌上的奏折,眸光微閃,隨即拿起一本奏折扔給常柒,“這是隴南官員呈上京城的奏折,現隴南水患嚴重,你告訴楊巖,看完奏折,讓他寫篇策論,何時寫完何時才能離開。”
常柒接住奏折,忍不住失笑,“是,屬下這就給他拿去!”
那楊巖真是沒事找事,活該被王爺整治!
如果一篇策論不夠,那就兩篇、三篇、四篇……
皇上讓王爺抽查地方上的折子,王爺這里最不缺的就是考題!
常柒離開后,閆肆又將一封信遞給正在整理奏折的常玖,低沉道,“將此信交給莫將軍,告訴他,金鑼國雖簽了降書,但有人不甘心親人死于他手中,正密謀欲找他報仇,讓他務必多加防備。”
“是!”常玖雙手接過信。但他沒急著離開,而是靜站了片刻,然后小聲問道,“王爺,需要屬下給黎小姐帶話嗎?”
“不用。”閆肆冷硬地回了他兩字。那女人,有事的時候才會想起他,沒事的時候對他是不聞不問!
“那屬下去了。”
常玖明顯看出他心情不佳,不敢再多留,趕緊閃人。
閆肆在書房看了半個時辰的書,常柒又來書房稟報,“王爺,那楊巖聽說您要指導他寫策論,高興得很!”
“那他寫得如何?”
“正奮筆疾書呢!”
“嗯。”閆肆放下手中的書,起身準備回臥房,只是走了兩步,他冷聲交代,“記得叫他明日再來!”
“是。”
回到臥房。
閆肆讓人打了水,在屏風內正脫衣準備沐浴的他突然聽到房門被推開的響動。
他先是瞇起了眸子,接著唇角不由地上翹。
“哈!”一道身影舉著雙手像青蛙一樣猛地跳進他視線中。
“……”看著她滑稽的現身,閆肆無語得直掉黑線。
黎靈箏直起身收好手腳,撇嘴道,“咋一點反應都沒有?”
閆肆一把將她攬進懷中,低頭輕咬她的唇,沒好氣地道,“是否有反應,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此刻的他身上只剩單薄的里衣,黎靈箏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他的身體情況,瞬間紅了臉。
閆肆可是一點都沒跟她客氣,吻住她唇瓣就開始扯她的腰帶。
黎靈箏抓著他手腕,躲開他的吻,哭笑不得地道,“我來是有要緊事找你的!”
閆肆低下頭吮吸她的鵝頸,低聲道,“先辦完本王的事再辦你的事!”
黎靈箏汗,“……”
似是怕她會跑,閆肆連衣物都懶得脫了,抱起她轉身就跨進浴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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