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會,何瑛放下兩份房產證明便離開了,出門前還預祝他明天釣魚旗開得勝。
“你明天不跟我上船?”趙勤看向余伐柯,
“沒時間。”
“你有啥事?”
“靠,我一個堂堂余氏的掌舵人,生意橫跨內地與北美,輻射整個東南亞,你以為我很閑啊。”
見趙勤面上的嘲諷表露無疑,他才嘿嘿一笑,“臨子租了個游艇,明天我們打算去海上玩,你們釣魚不帶我們釣啊。”
“嫂子快生了吧?”
“你大爺。”余伐柯罵了一句,隨即像泄了氣的皮球,“行吧,明天我陪你上船釣魚,阿勤,你這人真無趣。”
趙勤輕呵一聲,自己本就是隨口一問,是這丫的心里有鬼。
……
清晨,趙勤挑了一件淺灰色的衣服,海面上可不能穿黑的,太吸熱,貼皮都燙人,
穿白的,不耐臟,
又在路上,給自己和陳錢二人各買了頂帽子,至于余伐柯,這貨還是沒有跟著,說是夜里酒喝多了,趙勤也懶得搭理他。
來到集合點,這里已經相當的熱鬧。
“阿勤,來來來,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霍先生見他過來,便招手道。
趙勤上前,“霍叔,你咋這時候來了?”
“過來為你壯行啊。”
何先生也在,對著霍先生哈哈一笑,“我可沒跟你搶人,不然阿勤該代表我們何家參賽才對。”
“誰不知道你何家是上一年的冠軍,你不是有頂級的釣手嘛。”
何先生看了眼趙勤,突然又提議,“振挺,我們外賭一場怎么樣?”
嚴格來說,霍先生比何先生要矮一輩的,何先生與霍先生父親是至交,早就有生意上的合作,且霍先生年輕時,還追過何先生的大女兒,差點成對方的女婿,
所以何先生直呼對方名諱,是沒有問題的。
“你說咋賭?”
“你家有一個完整的哥窯,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呢,手里還有幾幅郎世寧的作品,有些不公平,再加點…,
去年,我拍了一個馬首,你自然知曉,加一起怎么樣?”
聽到馬首,霍先生雙眼一亮,幾乎沒作猶豫,“賭了。”
趙勤撓撓頭,心說,能不能帶我一個,家里的院子啥都好,就缺幾樣重器鎮宅呢。
“我先帶阿勤去認識幾個朋友。”兩人的賭局自然不用白紙黑字那么正規,議定之后,霍先生就要拉著趙勤離開,
何先生居然出阻攔,“有什么好認識的,想認識阿勤的,他們自己不會過來啊。
稱我們一聲叔,那是阿勤有禮貌,就現在的他,還需要巴結他們?
振挺,聽我的,就在這待著。”
霍先生笑了笑,也沒有再堅持,不一會還真有人過來了,是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
先跟何霍二人打了招呼,這才笑看向趙勤,“趙先生,我是盈科的李澤凱,聽說你也涉足了投資和電子科技,說不得我們會有合作的機會。”
不用介紹,趙勤認識對方,后世還傳得挺神,什么三天狂賺三百億,什么青出于藍勝于藍,
說白了,還不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且采用的還是割韭菜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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