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霞趕緊放下手上的活兒,就去幫忙。
曲楚寧也聽到了,她放下手中的報紙,也趕緊去幫忙。
印刷好的紙張送到他們車間,他們車間就要負責裝訂、裁剪等工作。
施珍珍看到曲楚寧來了,她故意將曲楚寧擠到一邊。
曲楚寧翻了個白眼,二十多歲的施珍珍玩這種把戲,在曲楚寧面前,太幼稚了,她抱起一摞幾十斤重的紙張,直接放到了施珍珍那一摞上,壓得施珍珍差點把手上的那一摞都掉地上。
“曲楚寧,你干什么?”
曲楚寧歪著頭問她:“你過來擠我,難道不是你想拿這一摞紙嗎?”
施珍珍語噎,她抱不動,只好慢吞吞抱著那一摞紙往里走。
下午,施珍珍忙完了自己的活兒,就去找侯主任借報紙看,施珍珍見曲楚寧走了,本想過去使喚,卻看到曲楚寧剛剛工作的臺面上,放了十多份報紙,這些報紙都有一個共同之處,那就是每一版面上,都有一個豆腐塊,里面是通知、尋人等,她一愣,曲楚寧看這些做什么?
曲楚寧不在,藍霞在旁邊,施珍珍實在是好奇,就去問了藍霞。
下班回去的路上,施珍珍望著前面不遠的曲楚寧,她懷里抱著兩本書,還有一摞厚厚的報紙,氣得牙癢癢的,進屋的第一時間,便跟林棟國說了。
“棟國,你說她看這些做什么?難不成,她還想替你寫不成?”
施珍珍滿臉諷刺:“她一個字認不認的人全都不好說,還想登報?”
林棟國沉著臉:“你確定,她看的都是這些?”
“確定,就是看的這些!”
林棟國坐下來,今天政委來找他了,也是說這件事,還跟他說,男子漢大丈夫,做錯了事,那就盡力彌補,不要裝病逃避!
林棟國很清楚,政委來找他,肯定是有人跟政委提了,要不然,別人怎么知道他裝病逃避,這人肯定是席睦洲,可偏偏,他不敢正面剛席睦洲,別說是他了,就是他現在的岳父,也沒辦法。
“珍珍,你上次回娘家,咱爸怎么說啊?這席睦洲,他也沒有辦法嗎?”
施珍珍嘆了一口氣:“我那天不是告訴你了嗎?人家要結婚,我爸能有什么辦法,他難道還能阻止別人結婚不成?”頓了頓,她想到了什么,跟林棟國說:“棟國,我爸說了,既然這件事曝光出來,這也算是提前處理掉了那些潛藏的問題,是好事!至于席睦洲,我爸可是跟我說了,叫我們離席睦洲遠一點!”
林棟國一聽,臉上都是壓抑不住的憤怒:“憑什么要我們離他遠一點?他算個什么東西,不就是比我早兩年當兵嗎?”
林棟國身上是有軍功的,要不然,也不會在三十歲之前就當上了副營,可他忘了,席睦洲比他更猛,光是一等功,席睦洲就有兩次,更不要說其他軍功了。
三十一二歲的正團級,放眼全國,那也是屈指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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