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鑒又馬不停蹄的奔向省委辦公樓,去見凌子烈。
    “凌書記,你聽我一,這件事我們省委省政府可以裝作不知情。”
    “但不能處罰左開宇。”
    “真處罰了他,寒了他的心,他來我省發展文旅經濟的心也就沒了。”
    凌子烈看著袁鑒,問:“老袁,你的意思是,我省的文旅業,離開了他,就發展不起來?”
    袁鑒回答說:“凌書記,不是這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省的文旅業需要有能力,有思想的人去做決策,去搞發展。”
    “而左開宇就是這樣的人,他能全心全意的去做這件事,這是很難得的。”
    凌子烈思索了片刻,問:“你了解他嗎?”
    袁鑒一愣,也是思考了幾十秒,才說:“不太了解。”
    “但是他的履歷,我看過幾次。”
    “他不到三十歲,就擔任過元江省委原書記,也就是現在江南省委書記薛鳳鳴的專職秘書。”
    “然后,從元江到樂西,從樂西到南粵。”
    “顯然,他背后是有政治資源的。”
    “至于是誰,我看不出來。”
    凌子烈說:“你是看不出來。”
    “不過,有一件事,你或許不知道,而我知道。”
    “他其實是姜家的女婿。”
    袁鑒一愣。
    隨后問:“姜家,京城原書記姜永浩?”
    凌子烈點頭:“對,姜永浩老爺子的孫女婿。”
    “所以,他才敢如此做決定。”
    “他是有依仗的。”
    “可就因為他有這樣的依仗,我才更不能縱容他。”
    袁鑒沒再答話。
    不過,凌子烈繼續說:“但你剛剛說,他是一位難得的人才,人才只是一個相對概念,是你的主觀意識。”
    “我覺得,還是要多問幾個人,才能確定他是不是一個能干事的人。”
    袁鑒看著凌子烈,問:“凌書記,你打算問誰?”
    凌子烈說:“南粵省委書記夏安邦同志。”
    “我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相談甚歡,如今給他打個電話,或許能問出一些信息。”
    說完,凌子烈掏出電話,撥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
    “安邦書記,你好,我是西海省的凌子烈。”
    “子烈同志啊,你好,你好,你這個電話很突然啊,是有什么事情嗎?”
    凌子烈說:“安邦書記,確實有些事情,想咨詢你一下。”
    “我們省的文旅廳,有一位副廳長,名叫左開宇,是從你們南粵省調過來的。”
    “這位左開宇同志,不知道安邦書記了解嗎?”
    電話另一頭,夏安邦停頓了幾秒鐘,然后才說:“還算了解,子烈同志,怎么突然問起他呢?”
    “他是在西海省做了什么事情嗎?”
    凌子烈笑了笑:“安邦書記,他在我們西海省發展文旅業,這發展文旅業,難免要改變政策。”
    “所以,我想問一問安邦書記,左開宇同志能勝任嗎?”
    “他在南粵省是否干出過什么成績?”
    “了解一下,我心中也有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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