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一熱,他小心翼翼-->>啄了下,吻得生澀,還差點磕到她的牙齒。
“對不起。”他嘴上是不好意思的道歉,可手卻誠實的慢慢探入衣擺,“可以再試一次嗎?”
曲荷無聲點了下頭。
接著唇瓣覆上一片柔軟,這一次他熟練得像是換了個人,她微微仰頭,他的吻便驟然加深。
曲荷迷迷糊糊想,這哪是沒經驗
他的吻逐漸往下落在了脖頸,曲荷咬著唇瓣,酥麻感順著脊背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上一次她被藥物控制在混沌中沉浮,可這次她卻是清醒著,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他的溫度和氣息。
曲荷呼吸微亂,逐漸急促,她好像能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感覺下一秒就要從胸膛里跳出來。
欲望蔓延,她睫毛輕顫,閉上了眼。
可幾乎是在沉淪瞬間,莊別宴卻突然停了下來。
他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動,沉默著不說話。
曲荷有些發愣,睜開眼,不明白他此刻的行為。
眼前一片黑暗,莊別宴突然翻身下來,長臂從她脖頸下一撈,把她圈得更緊了些。
后背貼上了他滾燙的胸膛,曲荷輕輕叫了聲他的名字。
“莊別宴?”
他沉默著沒回應,手臂換了個方向,把她整個人裹在懷里。
曲荷嘗試轉身,卻被他牢牢禁錮在懷。
“睡吧。”
莊別宴下巴抵在她肩窩,整張臉埋進了發間,深深吸了口氣,克制著所有的欲望。
曲荷能感受到后背傳來的滾燙,也能感受到他克制壓抑的氣息和繃得發緊的胸膛。
“莊別宴,其實,可以的。”她輕聲開口。
他沉默一瞬,才無奈嘆了口氣,聲音啞得不行,還帶著幾分懊惱和無奈,“對不起,忘記買了。”
曲荷:“”
她立刻反應過來,臉也瞬間燒了起來。
莊別宴從身后壓著她,想后退卻舍不得松開手,只能側頭吻著她的耳朵,輕啄的吻時不時落在頸側和耳畔。
曲荷能感覺到他在用這種方式努力平復滾燙,可身后那個昂揚的輪廓卻又無比真實。
他的呼吸不僅沒有恢復規律,反而愈發沉重,胸膛起伏得也愈發明顯。
“對不起。”莊別宴從喉嚨底吐出三個字。
他掀開被子,正準備下床就感覺手被拉了下。
曲荷不知何時轉過身,黑夜里,她微微仰起頭,手指蜷縮了下又松開,重新勾了勾他的手指。
莊別宴呼吸滯在喉嚨。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用力揉捏著,直到曲荷吃痛了聲,他才卸下力道。
不可以。
他重重呼出一口氣,克制著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你先睡,我一會兒就來。”
曲荷的眼睛已經完全適應黑暗。
她能看到莊別宴那雙琥珀色的瞳孔里翻涌的無休止的暗潮。
“我可以”她小聲回答,攀上了他的手臂,“幫你”
莊別宴徹底失了分寸,失控地把她摟到懷里,那一聲聲悶哼被徹底碾碎在齒間。
空氣逐漸潮熱,空氣中的雪松味不斷蔓延擴散,徹底壓下了茉莉花香。
一來一往間,已經分不清是誰帶著誰沉淪。
只是覺得黑夜里,連呼吸都纏成了線。
結束的時候,曲荷已經困得睜不開眼。
莊別宴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出來,看到趴在枕頭上眼睛幾乎睜不開的人后,心里像被什么東西添滿了,又酸又軟。
他掀開被子躺進去,輕輕地把曲荷的頭發別到耳后。
曲荷努力想睜開眼,可眼皮卻像是在打架,最后索性放棄,“莊別宴,我好困啊,我幫不了你了,你自己解決吧”
后面幾個字幾乎聽不到。
莊別宴伸手掖了掖被子,拉過她泛紅的手掌,低頭輕啄了下,眼底是藏不住的饜足和溫柔。
他從旁邊拿來護手霜擠出來,在她掌心輕輕揉開按摩,做完這一切后,又牽手十指相扣最后,貼在了自己心口。
黑夜無限放大,可他的心卻被愛意填充。
莊別宴拉過她的手搭在自己腰間,“晚安,老婆。”
曲荷迷迷糊糊“嗯”了聲,下意識往他懷里蹭了蹭。
莊別宴低笑,把她摟得更緊。
長夜漫漫,他的心卻被填得滿滿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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