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府的馬方才在門外受驚跑了,秦家那邊人命關天,耽擱不得,裴醫士坐本世子的馬車過去吧。”
裴瑛抬眸凝視趙暨。
趙暨從容一笑。
“不過,本世子的馬車從不讓任何女子觸碰,尊夫人”
“裴醫士放心,本世子會另派一輛馬車送她回府。”
“不用麻煩世子了。”
裴瑛握緊了浣貞的手。
“秦府距離燕王府相距不遠,我夫婦二人走過去也可。”
趙暨挑挑眉。
“本無不可,但只怕那秦四小姐等不及裴醫士步行過去,再者,尊夫人方才扭傷了腳,待走到秦家,這條腿恐怕也廢了。”
裴瑛聞皺眉看著浣貞。
“貞娘,你腳受傷了?我看看”
他蹲下身就要幫浣貞檢查。
浣貞卻托住了他的手。
“夫君,我無事,就是崴了一下,你便聽世子安排吧,秦四小姐性命要緊。”
“至于我,夫君放心,世子殿下不會為難我一個后宅婦人的。”
裴瑛有些不放心。
浣貞凝聲相勸。
“已然耽擱好一會兒了,夫君快些去吧,我不會有事的。”
無奈,裴瑛只能匆匆離去。
院子里異常安靜。
浣貞疏離一笑。
“不敢麻煩世子,民婦會自行回府,告辭。”
她頷首,一瘸一拐的往外走,恨不能一下子飛出燕王府。
趙暨目光斂了斂。
方才下人回稟,阿蘭和她一路都沒什么異常。
他方才也在院外攔住阿蘭,詐了一番。
那丫頭同樣滴水不露。
可他就是本能的覺得不對勁。
五年了。
從來沒有一個人,身上與箏兒有那么多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