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裴瑛便去了落愚院。
一個時辰后。
秦挽衣一身白衣,臉色蒼白,在下人的攙扶下,出了裴府。
而秦挽顏同樣一身素衣,神色憔悴的帶著裴府下人,抬著一口棺材跟在秦挽衣身后。
一行人徑直朝著承安侯府而去。
這陣仗,很快便引來百姓們的矚目。
“這是在做什么?年紀輕輕的姑娘,怎么大早上抬著一口棺材。”
“這是昌寧侯的四小姐,聽說前兩天在外泛舟游湖,慘遭承安侯府大少爺調戲,這四小姐性子剛烈,當場便跳了湖,所幸被人救了,沒死。”
“可她這會兒怎么會抬著棺材,這是要去哪?”
“誰知道呢,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眾人好奇,一路尾隨在隊伍后面。
而浣貞和裴姝則又跟在這些百姓的后面。
馬車上。
裴姝十分緊張。
“嫂嫂,大哥這安排能行嗎?”
浣貞點點頭。
“我信他。”
隊伍越來越長。
足足走了半個時辰。
秦挽衣停在了承安侯府的門前。
她看了一眼承安侯府那塊巍峨亮堂的牌匾,忽然轉過身來,面對著一眾百姓,哽咽出聲。
“我乃昌寧侯府四小姐秦挽衣,兩日前,我與好友在岳平湖游玩,偶遇承安侯府大少爺白景林”
“大少爺,大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承安侯府內。
白景林和白絡音正在涼亭內喝茶聊天,小廝突然一臉急切的跑了進來。
白景林順手抄了一塊點心,就朝著那小廝砸了過去。
“你狗叫什么呢,誰不好了,晦不晦氣?”
小廝接住點心,硬著頭皮看著白景林:“大少爺,秦四小姐來了。”